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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话只说了一半,另一半被他生生咽下了,他的后脑一阵钝痛——萧瑾鹤一砖头狠狠地砸到了他头上。
他嘴张了张,眼睛一翻,昏了过去。
“啧,真没用。”
群众演员都做不好。
萧瑾鹤抬手推开倒在她身上昏死过去的男人,男人的头铛的一声,砸在地上,溢出一滩鲜血。
她只是瞥了一眼,很快收回目光,跪坐在地上轻轻按了下右手肘上的红肿凸起。
唔。
好像脱臼了。
“喀”
萧瑾鹤强硬地将脱臼的手骨正位,仿佛没有感到一丝疼痛。
她嘴角拉得平直,眼里的愉悦笑意顷刻间散去,轻喃:“真没意思。”
她撇了撇嘴,随手丢掉刚刚一直攥在右手手心的的砖头,扶着墙撑起来站稳,拍拍裙上的脏污灰尘,有些跛地举步向外走去。
路过已经昏迷不醒的男人身边时,萧瑾鹤顿了顿,眉梢微抬,好以整暇地居高临下看着他。
她摩挲着下巴,好像在思忖着什么。
她抬手,轻抚颈间狰狞淤痕,微不可查地叹了口气,毫不犹豫地抬踝踩住男人的脖颈喉间。
快要断掉的高跟鞋鞋跟死死卡住他的脖子,一瞬间就让他的脸变得涨红充血,气血上涌。
萧瑾鹤冷眼看着他通红的脸,又加重了脚下力道,直到听到他从喉间发出粗赫的,仿佛被杀的母猪发出的嗬嗬的喘气声,她才大发慈悲一般,脚尖缓缓地碾了几下,慢条斯理地收回脚,向巷子外面走去。
神使大人可是很记仇的。
尽管这场戏是她故意安排的,但并不妨碍他觉得他没用。
就这还天命反派?
巷子口明暗交错,刚踏出巷子,萧瑾鹤被阳光刺地眯了眯眼,随后又踏上街道。
她在街上慢吞吞地走着,腰腹处衣裳被划破了几条破口,露出一截白皙纤细却爬着一条可怖血痕的腰肢,看起来十分狼狈,又带着丝丝白玉有瑕破碎的吸引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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