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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第3页）

普鲁提认为，从弗兰奇夫人身上伤口的性质看，伤

口只出那么点血实在是很奇怪的。

至少，她的身上和衣服上都没留下什么血迹……

顺便说一句，她的左手掌上也有一道干结的血痕‐‐你应该注意到了吧？&rdo;

&ldo;看到了，&rdo;警官咕哝道。

&ldo;也许她被射中后，用手捂住了伤口，然后‐‐&rdo;

&ldo;然后，&rdo;埃勒里接住了他的话茬，&ldo;死神降临，她的手落了下来。

这时，照

山姆老兄的说法，不论按照哪一条物理定律，神圣的血液都该喷涌出来。

那么‐‐

血到底喷出来没有呢？应该说，&rdo;他沉吟了一下，严肃地说道，&ldo;它遵循了这门严

谨科学不可改变的定律，确实狂喷了出来……&rdo;

&ldo;我明白你的意思了……&rdo;老先生喃喃地说道。

&ldo;血液狂喷了出来‐‐但不是在这间橱窗里。

换句话说，我们必须找到一个由

诸多因素构成的组合，只有这么一个有趣的组合，才能解释清楚这么一个现象，即

为什么在我们见到尸体时，却发现两处致命的枪杀几乎没留下任何血迹……&rdo;

&ldo;请听我总结一下至今为止所发现的种种迹象，&rdo;埃勒里迅速地接着说道。

&ldo;在我看来，弗兰奇夫人的那把寓所钥匙不见了；这间橱窗无正常的照明设施；弗

兰奇夫人自己的那支口红失踪了，但她临死前一定还拿着这支口红，因为她唇上的

唇膏还没抹匀；两处理应血淋淋的伤口上血迹稀少；玛丽安&iddot;弗兰奇的纱巾；以及

另外一件更为普通，但却同样具有说服力的东西‐‐所有这些汇聚在一起，只能得

出一个结论。

&rdo;

&ldo;那就是，这间橱窗并非谋杀现场，&rdo;警官说道，不慌不忙地掏出了鼻烟盒。

&ldo;对极了。

&rdo;

&ldo;刚才你说还有另外一件东西也暗示着这个结论，你指的是什么。

埃勒里？&rdo;

&ldo;难道你就不觉得，&rdo;埃勒里慢悠悠地答道，&ldo;一起谋杀案竟然发生在这么一

间橱窗里，这是不是有些太荒谬了？&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