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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第2页）

&ldo;她们是‐‐或许我应该延用你的过去时态？&rdo;埃勒里冷冷地问道。

&ldo;弗兰奇夫人和‐‐伯尼斯。

&rdo;

&ldo;喔噢！

&rdo;埃勒里轻轻地吹了声口哨。

&ldo;神秘的伯尼斯……其他人都不玩吗？&rdo;

&ldo;老板痛恨任何形式的赌博，&rdo;威弗一边说，一边不停地用食指触碰着嘴唇。

&ldo;他从不玩牌，甚至连&lso;a&rso;和&lso;2&rso;都分不清。

玛丽安虽然打桥牌，但也只是出于

应酬的需要。

她讨厌玩纸牌。

我来弗兰奇百货公司前也从未听说过&lso;本克&rso;……但

弗兰奇夫人和伯尼斯都是狂热的&lso;本克&rso;牌迷，只要一有机会，她们就玩。

我们都

觉得这实在不可思议。

这两人肯定嗜赌成癖，我对此深信不疑！

&rdo;

&ldo;这家人的朋友中有人玩这牌吗？&rdo;

&ldo;唉，&rdo;威弗慢吞吞地说道，&ldo;老板还是比较开通的，他从未完全禁止别人在

他家玩纸牌。

顺便说一句，这套寓所设牌室的原因也就在这儿。

主要是为董事们提

供方便‐‐会议休会期间，他们有时也在这儿打打牌。

我也常见一些客人和朋友在

他家打牌，不过，除弗兰奇夫人和伯尼斯外，倒从未见其他任何人玩过&lso;本克&rso;。

&rdo;

&ldo;你的话真是精彩‐‐太精彩了，&rdo;埃勒里赞叹道。

&ldo;如此对称，如此确定！

这正是我喜欢的方式……&rdo;但他的额头上却留下了思索的印记。

&ldo;还有那些烟，老

兄‐‐为了不看那个烟灰缸，你做了五分钟的思想斗争，告诉我，这是为什么？&rdo;

威弗心虚地红了脸。

&ldo;噢！

&rdo;他沉默了一会儿，接着说道：&ldo;我真不愿说，埃

勒里‐‐我现在的处境是尴尬到了极点……&rdo;

&ldo;那些烟，显然是伯尼斯抽的牌子……你最好还是都招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