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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罢他不管不顾就要继续逼血念咒。
“柳二!
够了!”
柳大揽着怀里不断颤抖的少年怒吼出声,一抬头双目早已幻化为竖瞳,瞳孔颜色同鲜血无二。
柳二缓缓放下手,往常沉稳可靠的样子消失无踪,一时间竟像个干了错事的孩子般无措。
“守、桥、人!”
柳大恨声一字一顿地说道,三个字像是硬生生从牙缝中挤了出来。
随着柳大话音落下,房中除了少年支离破碎的低吟,竟是死一般得安静。
过了好一会儿,柳四晃了一下站起身来,从一旁盆中取出沁了泉水的湿布,一点点把他腰身上的血迹沾掉,握着湿布的手忍不住颤抖。
刀痕像是已完成了任务不再蔓延,凌迟般的酷刑终于画上了句号,乔何意识渐渐模糊,沉沉昏睡了过去。
随着血迹被一点点擦拭干净,皮肤上密密麻麻的刀痕也越发显眼,让人吃惊的是皮肉翻卷的伤痕,竟然以极快的速度开始慢慢合拢。
愈合后的淡粉色刀痕像被血染般颜色越来越深,红到极致竟变成黑色,远看过去像是用衣纹笔勾勒出的一条条墨线,层层叠叠地交错在腰间。
墨线随即缓缓地沉入皮肤表层,再望过去好似一副刻在皮肤里侧的水墨画。
柳四擦干净粘在皮肤上的血迹后站起身,乔何的腹部及腰侧暴露在眼前。
只见一道道两相交错的黑线勾勒出一座古风古色的三眼石桥,桥身像一条墨玉玉带般缠绕在少年腰间,桥尾穿过腰侧隐没在后背。
与墨色石桥形成反差的是桥边一簇簇嫣红色的花朵,花朵无茎无叶、绚烂绯红如血,花瓣反卷如龙爪,分明是一株株曼陀沙华。
这副刻在人身上的桥画不似一般古画的抽象写意,更像是画家耐心坐在桥旁,用笔一点点临摹出的写实画作。
桥头的石碑,构成桥身的一块块不规则石砖,还有曼珠沙华那显出花背的雄蕊都清晰可见。
仔细看,桥头石碑上刻着字,碑文仅仅两个字:
奈何。
如果不是亲眼看着这幅画是如何用痛楚做笔、鲜血做色,绕在少年腰身间的这幅古桥画作可以说古香古色、美轮美奂。
腰间密密麻麻的墨色线条和嫣红花朵衬的他肤色越发白皙,但在场四人无一人有心欣赏。
“守桥人。
。
。
真的是守桥人。
。
。”
柳二喃喃自语,他像是失去了力气,一时连身形都控制不住,幻回人形跌坐在旁。
片刻后柳二抬起头,双眸充血,声音嘶哑地怒吼道:“什么天意所选!
什么跨界阴阳难道就非要当这守桥人不可?!
大哥!
你一定有办法的对不对?!”
柳大没有回话,站起身小心翼翼地抱起床上疲惫沉睡的少年,抬头示意柳三把被褥换掉,随后轻手轻脚地把他放回床上,仔细把被子拢好。
他坐在床边用手慢慢理顺乔何有些汗湿的头发,声音中暗含讥讽。
“八百多年前那次变天便是天意,千年后这次赐职也是天意,咱们兄弟四人名声在外,看似叱咤风云眼中无人,又有哪次真能违抗得了天意?
那一次看似是柳四识破天机,让我们四兄弟逃过一劫。
但若不是那日偶遇的书生一句要变天了道破天机,又哪里有我们兄弟四个和柳门的今天,怕早就成了那天地更换的祭祀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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