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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蝉听了忍不住又问道:“玉兰姑娘,那孩子是不是代先帝受难而死了?”
玉兰说到这里,也是悲伤,轻轻擦去泪滴,泣声道:“是的,据陈宠说,那真人用太后所生之子,施法为先帝祛病,先帝病好了,可是,那孩子也死了。”
张道陵听了却问道:“那慧智呢?他不也是先帝请来的吗?”
“我听陈宠说,慧智只是精修佛法,并无神通,那真人施法之后,由慧智为那孩子祈福,求佛祖保佑,让皇子早日超生,不再被外魔所难。
之后那道长不知所踪。
再后来就是先帝又让郑众找了回慧智,但仅过了三天,那慧智就圆寂了,那部楞严经的译经,就是他在圆寂前写的,他还在白马寺里留下了个包裹是呈给先帝的,那包裹里,除了那部译经之外,就是那如意和一件金缕衣的裤子。”
金蝉听了,忍不住又问道:“那金缕衣裤子在何处。”
玉兰听了,抬起头看了金蝉一眼,见他满脸都是泪痕,目光如痴如醉地望着自己,脸一红,摇头道:“我听陈宠说,先帝驾崩前下旨,让其随先帝一同下葬了。”
金蝉听了,当下站起,急声问道:“先帝可是名叫刘肇。”
玉兰吃了一惊,道:“正是先帝名讳,你是怎么知道的呢?”
金蝉却不理她,只是跪在菩萨像前,口中长念“大悲咒”
。
张道陵和玉兰见金蝉神色有异,不再讲话,皆看着他。
等金蝉念过经,起身对着张道陵又施一礼,道:“还请张大哥想想法子,救上太后一救。”
张道陵吃惊道:‘金蝉兄弟你怎么了,咱们就是为太后来的,只要有法子,定尽全力而行,你没事吧?”
金蝉摇了摇头,道:“我没事,没事!”
张道陵心中一阵苦笑,暗道我这兄弟真是菩萨心肠,自己还没管好的,却又操人家的心。
当下道:“好,好,你放心吧,我再问玉兰姑娘一些话,咱们就得走了。”
说完转头对玉兰姑娘道,“如此看来,太后出事那夜,她从已发现佛经和如意上的诗上推断出当年她所生之子的遭遇,是以心情难以平静,后来就出事了。”
“嗯,道长说的一点也不错。
那天晚上,正是中秋之夜,我们借着赏月之机,仰视星空,正好发现头上有九个星星。
我记得当时太后还问我看这九颗亮星连起来像什么,我道像是一只正在夜空中展翅翱翔的苍鹰。
不过这五台是何物就不明白了。”
这时金蝉突然“嗯”
了一声,听到这,众人目光又齐转向金蝉,却见他正闭目似念非念地喃喃着什么。
玉兰又道:“只是‘金刚读罢诵广圆’一句,所指何事,我们还难以推测,当时天色已晚,我劝太后休息,太后也让我回去休息,好明天再商量。
那知,那知,夜里就出事了。”
“嗯,我知道了,玉兰姑娘,你放心吧,我已听明白了,对这事情也有了些推断,等我回去好,想明白了,再来见你。
今夜我们先告辞了。
玉兰见他们要走,只觉心有所失,想了想又道:“对了,张道长,现在太后唯一和从前不同的是,以前她只吃素,现在却最喜肉类,尤其是爱吃鱼,白天爱睡觉,到了夜晚,反而精神,就像养得小猫似的。
还有,以前太后要听我念佛经才能入睡,可那日我刚念了一小段《金刚经》,太后便神情大震,口中怪叫声连连,手脚乱动,一副惊恐模样。
国师看后,说不须我再说太后念经了,我这几天能回来,也是因此缘故。”
“还有此事?”
张道陵听了甚是奇怪,可看外面天色,忙道,“这几天若是方便,我们还来拜访。”
说着背起金蝉,小白也钻进了他的怀中,张道陵对玉兰点点头,由玉兰轻轻开了门,见外面无人,将身一纵,自空中走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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