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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还是必须要回京师,她不能再拖了,已经两个月了,抛却名节问题,她此刻才明白,自己对箫晏的不单纯是依赖,而是一种极致的思念,思念他的每一寸日常。
第二日,她醒了,心头满满的堵,枕头上也是哭过的痕迹,而箫翼也刚忙完兵事回来。
他进门,丫鬟们端着热水和帕子进门,待将水和香胰子摆放好后,最后一个丫鬟将帕子交给魏莺莺,之后便关门出去了。
魏莺莺皱眉看着手里的帕子,而箫翼则脱去了铠甲,隐约一眼,似乎是肩上受了伤正在流血。
其实,上辈子的魏莺莺早已习惯了箫翼练兵回来后带的一身身的伤,总是会安安静静地替他擦伤口,涂抹药膏。
箫翼用兵入神,但是练兵却也极为折腾的,不光折腾将士,他自己也是往死里去练,所以经常挂伤。
魏莺莺看着他直接用水往伤口上浇,便皱眉垂眸绕过了月门,没有什么话,而是将帕子打湿了递给他。
他挑挑眉,也不接帕子,而是将受伤的肩靠近她的手。
一抹淡淡的薄荷香混杂着血腥气,一抹似有若无的感觉猛地涌上心头,她不记得他,但是手却不由自主地拿起帕子微微地擦着血迹,熟悉又陌生。
魏莺莺擦了两下,手却猛地停下来,而下一刻发心上方却传来低低却又邪气的声音。
“今晚,本王来。”
魏莺莺拧眉,手里的帕子一紧,她很明白他的意思,她初次来这儿,他便提了这个问题,可是激的她直接病了。
如今,他又提,且是那种不容拒绝的坚持。
箫翼勾勾唇,两边的小括号似笑非笑,眉眼中带着一抹别致的邪气,随后伸手夺过她手里的帕子,“你怕什么,我们前世做过很多次,每晚都会做。”
声音清清淡淡,却无尽的认真和笃定,他说的是个事实。
只可惜,她却早已不是当初那个魏莺莺!
“王爷,我是帝王妃,是魏贵人,是箫晏的女人,你这般便是乱了人’伦,你这又是何必!”
魏莺莺第一次主动抬眼看着他,眼中满满的坚定拒绝。
而这句话,让箫翼脸上的笑瞬间凝滞,甚至犯了青黑愠怒!
贵人?呵,他八抬大轿娶回来的正妃,去给那个手下败将做贵人,低到不能再低的位分!
他的女人,要心甘情愿地去给别人当卑贱的贵人?!
还乱‘伦?乱的他娘的谁的伦!
魏莺莺本就是他箫翼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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