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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孩儿也好,女孩儿像你……”
魏莺莺茫然地抬头,其实她最近这几天的孕吐越来越厉害了,吃一口就吐,吃什么都吐,腿也开始微微的肿,但是她有有种莫名的欢喜,一种即将为人母的欢喜。
至于孩子的性别,她倒是真的没有在意过,济慈说是女孩儿……那大概率是有可能的。
若是当真是个女孩儿,依照箫晏的性子,会不会早早的让她去崇文馆听习,会不会将女儿养的古古板板的?
想到这些,魏莺莺忽然想笑,可是心里却又陡然涌起一些旁的,她的确是很想很想箫晏,可是这次御驾亲征当真就能如愿吗?他身边谋士甚多,他会不会最后听了谋士的话,毕竟弃车保局才是最明智的选择。
再者,他是皇帝,三年一选秀,而京师的女子对他素来就是趋之若鹜的……或许,她自己根本就什么都不是。
想到这儿,她微微的皱眉,待腰间的手力度加重,她眉头则皱的更紧了些。
“我没有动,但是你什么时候放我走?”
魏莺莺抬头,一双明净的眸子看着宁王箫翼。
“你是没动。”
箫翼懒洋洋地道,“可是,你不动,本王也没说就放你走,不是么?”
“你!
简直是个流氓!”
魏莺莺拧眉,气的呼吸都沉了,重重地拧他的腰,语气带着恼,“你怎么就不肯?”
箫翼笑了一声,“我怎么能肯,我这个人向来是一无所有的,自始至终,我只有你,我要的也只是你。”
他握住她的手道:“你总是担心着他,可是我就天生该死么?你担心他战死,那么我呢?”
他低头看她,一双桃花眼里带着灼灼。
魏莺莺苦笑一声,“那都是上辈子的事了,我不记得了,我现在唯一知道的是我的夫君是箫晏,我有了他的孩子,我不是你的。
即便之前是,但是已经死了,已经早亡了,何必又纠结着不放呢。”
箫翼抬手揉了揉她的发,声音沉沉,“你不知道失去一个人的痛,整日整日无边的黑暗。
如今你来了,如今你在我的跟前,便是怎样的你,我都爱。
你放不下箫晏,觉得痛苦,而我放不下你的那种痛苦是翻了几千倍的,一日日的煎熬,两辈子了,魏莺莺。”
魏莺莺眉头蹙着,一双眸子蕴着泪。
她觉得头有些痛,想要揉揉太阳穴,而一抬手却觉得肚子里微微一动,她不由伸手捂住了肚子,眉宇里带着惊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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