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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兰从宫门一路走到皇帝寝宫,虽然打着伞,却故意弄湿了左肩和衣袖,加之不可避免的被雨水打湿的裙摆,是以跪在皇帝面前时,便自然带出几分匆忙和狼狈。
皇帝却似乎对此视而不见,质问道:“朕令你下使天启,如今使队还在天启,你怎么玩忽职守,自己回来了。”
初兰道:“回禀母皇,此次下使顺利,诸事已毕,儿臣本是率使队一同返回,只天启皇帝欲以护送为由,派大军压境,儿臣恐其存不臣之心,不得已才金蝉脱壳,独自返回大颜,原想以此化解,未料却忽闻亲王宾天之噩耗,忙日夜兼程回京。”
“你倒是一片孝心……”
皇帝沉着脸道,“既是如此,你返京之后,既不向朕复命,又不是去祭奠亲王,倒是第一时间去了刘府,你这是去哪儿尽孝了?”
初兰才入京,她便得到禀报,她是有些吃惊,却也是预料之外情理之中的事。
初兰走后,她召了雅容回京,意味着什么,初兰不会不明白。
此番她匆忙返京,看来是并不明白她的良苦用心。
她虽然不悦,却也可以理解。
真正让她惊诧动怒的,是闻得初兰入宫之前去了刘府。
她原就怀疑刘子安与初兰有私交的可能,如今她才返京,不拜母皇,不奠王父,迫不及待地往刘子安府里去,她这是紧着去找刘子安为她出谋划策?
初兰叩首道:“母皇恕罪,儿臣入宫途中偶然得知刘大人病危,只怕挨不过一天半日,儿臣再三思量,只恐有些话此时不说,抱憾余生,是以才转去了刘府。”
皇帝心中惊疑,面上却仍只一副不悦之色道:“是么,看来你与刘子安倒是交情匪浅。”
初兰额头抵着地面,故意沉默了一会儿,方慢慢地直了身子,却只垂着眸子不看皇帝,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好似终于鼓起勇气似的,开口道:“儿臣与刘大人谈不上什么交情,只是……”
初兰故意顿了一下,似有难言之隐,“只是……因为元衡,儿臣不忍刘大人孤苦而终。”
皇帝心中一颤,当日胡太医向他回禀,说元衡之病与元朔极似,她便隐隐生了怀疑。
元朔之病是传自刘子安,刘子安有家族遗传之疑症,传男不传女,雅容虽从未发病,却传给了元朔。
她曾怀疑过元衡之症与刘子安有什么关系,但那个璞玉与刘子安风马牛不相及的两个人,她只想,会不会是胡太医诊错了。
这会儿忽听初兰说了这话,便立时明白,胡太医没有诊错,元衡果真和刘子安有关系。
这个所谓的“关系”
是什么,她大概已能猜到了,可一时间却不愿相信,仍存一丝期许:也许只是同族旁支。
“刘子安是元衡的外祖父。”
初兰的话断了皇帝最后一丝他想。
皇帝脑袋里嗡嗡作响,她该作何反应,是做出几分惊诧之色,还是阴沉镇定、一切皆在掌握的从容,一时间,她甚至全无考虑了。
刘子安,他居然另有子嗣!
皇帝许久没有开口,初兰很想抬头看看母亲此刻脸上的表情,但她还是忍住了,假装没有发现皇帝因此事而生出的复杂情绪,只垂着眸子道:“儿臣原也不知情,是儿臣出使前夕见了林景皓一面,才始知内情。”
“林景皓?!”
皇帝终因震惊脱口而出。
“是。”
初兰低眉颔首,“儿臣瞒了母皇多年,林景皓才是元衡的生父。”
林景皓才是元衡的生父,这句话如钟杵一般敲击着皇帝的心口:林景皓是刘子安的儿子!
初兰道:“儿臣与林景皓和离之后才发现身怀有孕,时母皇误以为元衡的生父是璞玉,儿臣因不想与林景皓再有瓜葛,才让璞玉担了虚名。
年前清朋党、肃贪腐一案,查到林景皓及刘子安,儿臣虽与林景皓早断了干系,但因他到底是元衡的生父,儿臣终归是存了私心,不忍林景皓获死刑,只不想林景皓最终却独替刘子安单了罪名。
对于林景皓为何死心踏地做刘子安的羽翼棋子,儿臣心存疑惑,唯恐其不知悔改,一错再错,故而在其离京前见了他一面,想要探明原委,劝其早日脱离刘党,莫要辜负了皇上隆恩浩荡。
就是那日,林景皓向儿臣坦白了其与刘子安的关系。
因为这一层关系,刘子安多年来一直悉心栽培提拔林景皓,也是因为这一层关系,肃朋党案发后,林景皓让吴成玉把直指他的罪证送到了您面前,自甘揽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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