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鸩儿摊开手耸耸肩,一脸‘答案显而易见’的表情,“自然是薛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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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安闻言差点眼前一黑,一阵天旋地转的晕眩感瞬间袭来。
不,不会的……虽然这几日确实一直是薛绣在旁边照顾自己,当初也是他率先发现她受了伤,而这布条更是佐证,但……
她不由伸手捂住脸,任耳根红到指尖,却是什么都想不下去了。
只听鸩儿打了个呵欠,又慢条斯理地补充了一句:“…友情提供了布条,而我负责包扎的啦~”
“……”
永安捂着脸沉默了会儿,继而有咬牙切齿的磨牙声从指缝间传出。
鸩儿戏谑地瞥去一眼:“哎呀祈王殿下该不会是更希望薛公子来帮你包扎吧?虽然他当时确实是想亲自上阵来着,不过被我赶出去了,毕竟……”
她不禁压低了声音,却是笑意更深,“男女有别嘛。”
“挺好。”
永安皮笑肉不笑地抬起头,“如果你以后说话不要大喘气会更好。”
“嘿嘿我下次一定注意~”
鸩儿倒是见好就收,毕竟对方要真翻脸了就不好玩了。
永安抽了抽嘴角,随即言归正传道:“所以本王这肩伤到底有什么问题?”
鸩儿略微思忖:“殿下你还记得是什么时候被伤到的么?”
“大概是咱们和官兵周旋的时候吧。”
永安回想着当时混乱的情形,具体也不清楚自己怎么就被划了一刀,直到血渗出来了她才意识到自己受伤了。
“非也非也。”
鸩儿却是摇了摇头,“我估摸着,当时白秋菊飞身去接薛公子的时候,你就被他暗中打伤了,嗯…应该说是被他注入了血蛊。”
“这又是个什么东西?”
永安只觉得头都大了。
“血蛊本身倒无甚厉害之处,仅仅是会麻痹人的肌肉让人失血而已,我先前帮你包扎的时候就已经顺带除掉啦~”
鸩儿边说边从腰上的囊袋里掐出一根肉啾啾的红色小虫,“喏,这就是血蛊了。”
永安看着那只还在蜷缩蠕动的肉虫,眉头都要皱成个‘川’字,实在难以想象这种东西在自己体内存在过。
鸩儿见她嫌弃的表情,不由兴高采烈地把蛊虫又塞回袋里:“本来还想给祈王殿下你留作纪念的,既然你不喜欢,那我就不客气地接收啦~”
“行…随你处置。”
永安已经懒得去过问她留着此物是要干嘛了。
于是鸩儿继续替她科普道:“这血蛊虽然不稀奇,但它却是喂养尸蛊必不可少的食料,中了尸蛊的人闻到中了血蛊的人身上散发出的血气,体内的蛊虫就会苏醒,进而操控宿主去对血蛊的宿体进行攻击,直到连带对方与体内的血蛊皆被分食殆尽才会罢休,所以那些个官兵们才会只冲着殿下你一个人来,换句话说……”
她不禁眯了眯眼,“那白秋菊也是冲着你来的。”
永安点点头,其实她也看得出白秋菊的出现绝非偶然,对方多半是受人指使想来招借刀杀人,借被尸蛊操纵了的官兵除掉自己,这样谁都不会怀疑到真正的幕后黑手身上。
她的脑海里不禁浮现出两个怀疑的对象。
一是薛相,他与自己素来不和,想除掉她这个政敌自是在情理之中,但当时薛绣也在现场,她不觉得薛相会轻易冒这个风险。
二……便是元歆,卫国此行目的不明,加上她对这个卫太子的个人印象实在是差到极点,就算实际不关他的事,她也忍不住要恶意揣测一下对方,想把罪名直接安在他头上。
不过,讨厌归讨厌,在没有证据的前提下,她不会真的就这样直接把元歆判定成幕后黑手。
所以究竟是谁呢,恨她恨到不惜要让她沦为被碎尸万段分食殆尽的下场的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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