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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既然没说错,你适才讽刺谁啊?”
乾隆咬牙,又狠狠给了李玉两巴掌。
“奴才知错奴才知错,还请万岁爷饶了奴才吧。”
李玉连忙跪地求饶,哪里还敢再说俏皮话。
“朕不吃了,批折子。”
乾隆冷笑一声,拂袖而去。
——————
长春宫内,绿蝉将这些年来皇后的悲痛一五一十的同魏怜儿说完。
魏怜儿适才知道眼前这样一个温柔体贴的女人,居然接连没了两个孩子。
这对于一个母亲来说,无异于是致命的打击。
“那两个孩子究竟是怎么没的。”
魏怜儿低声问道,为何别人的孩子都能平平安安的长大,偏偏皇后的不行。
“都是因为生病,好像是皇后娘娘的身子本就不适合有孕。”
绿蝉看了看四周,确认没人,又靠在魏怜儿耳边低声说。
“只不过娘娘一直觉得是有人在背后存心加害,只是苦于没有证据,只得作罢。”
魏怜儿听罢,格外唏嘘。
就连皇后娘娘这般玲珑心思的人都找不到幕后凶手,可见这后宫阿谀狡诈的水有多深。
“可娘娘的身子不能老这样拖下去,逝者如斯夫,人终究是要往前看的。”
她抿唇,着急的看着皇后娘娘的睡容。
她还这样年轻,若是身子能够调理好,定然还会有孩子的。
“奴婢也是这样说的,然皇后娘娘却总说没时间了,奴婢听不懂什么意思。”
绿蝉低声说道,只要回忆起皇后娘娘说这句话时那心如死灰的模样,绿蝉就忍不住的抹泪。
“难道就没有别的法子吗?”
魏怜儿突然觉得自己这个金手指很没用,倘若能带上现代的药品就好了。
如今她能做的便只有陪在皇后娘娘身边,寸步不离。
一直守到了后半夜,魏怜儿靠在床沿上昏昏欲睡,却听得外头传来敲门声。
绿蝉连忙赶去开门,一个女人走了进来。
这女人身穿黑色斗篷,帽子盖得很严,只能瞧出是个身量不高的小巧女子。
“你是何人?”
——————
三、
那女子摘下帽子,露出一张鹅蛋脸来,她生的如同高山之雪般高洁,一双黑眸则是雪中那一滴浓墨。
“愉嫔,过来给皇后娘娘治病。”
她简单的说了一句话,便示意魏怜儿让开。
魏怜儿颔首,上下观察着这位深居简出的愉嫔娘娘。
愉嫔搭脉时双眼紧闭,看上去也仿佛睡着了。
魏怜儿等了许久,却也不敢打扰,只能静悄悄的在一旁观望。
直到愉嫔睁开眼,魏怜儿适才敢小心翼翼的开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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