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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画面是如此的熟悉,熟悉到像是能随时揣进怀里,能随时拎在手上一样。
它曾经无数次出现在他的脑海中,却就是与现实连接不到一处。
叶丛也曾走过很多地方,偶尔也会看见类似的景象,但却始终无法与记忆产生共鸣。
直到这一刻他才猛然觉醒,原来不是景色不对,而是感觉不同啊。
这就是家乡的感觉!
站在寒风中,却仿佛有一股热流从头顶串到脚下,叶丛一下子大彻大悟了:家乡家乡,有家的地方才是真正的家乡!
邹大力从街角转了过来,看叶丛站在门口发呆,奇怪地问道:“叶丛你看什么呢?不着急上学啊?”
叶丛一拍脑袋,这才想起现在自己还是一个学生呢。
时间不早了,糊乱地吃了几口,叶丛拉着邹大力出了家门。
两人现在都是一样的打扮:绿色的羊剪绒棉帽,鼓鼓馕馕的棉衣棉裤,脚上是笨重的棉布鞋,当地人叫踢死牛;手上是一付只有一个手指的棉捂子,用一根细细的绳子挂在脖子上。
这种装扮几乎可以代表了这个时代整个北通学生阶层的精神面貌。
邹大力是一个闲不住的人。
大冷的天,有棉捂子却不戴,一双手裸在外面,走几步就抓起一把雪,团了几团,试着向远处丢去。
可惜的是,一夜的大风将雪里的所有湿气都带走了,雪花也被滚成了沙子似的雪粒,任由他怎么忙活,就是团不成个,一扬手,就立马变得四分五裂,各奔东西。
邹大力气的大骂:“操,今天没法打雪仗了。”
叶丛环笑着给他出主意:“你不会端一盆水,一边沾着一边团雪团?”
邹大力翻了一个白眼:“你当我傻啊,那雪还不冻成冰坨子了?打伤了人你去帮我平坑啊?”
这还不算傻?叶丛笑了,提醒道:“雪能冻成冰坨子,你手就能好过了?”
邹大力歪着脑袋想了半天,这才想明白,水可以让雪冻结实,貌似对手也会有同样效果。
他狠狠地打了叶丛一拳,骂道:“你小子出的什么馊主意啊,你什么时候变的和大鹏一样坏了?”
叶丛到校的时候已经很晚了,全班同学基本上都到齐了,英语课代表正领大家晨读,听着满屋那带着些浓郁的北通口音的英语,令他有些忍俊不止,裂了裂嘴,想笑却又克制往了。
怎么也得给人家留面子不是,自己又不想当课代表,没必要出这个风头。
前面和旁边的座位都是空的。
柳若兰昨天下午跟他爸爸走了,这时候肯定不会看到她。
但令叶丛意外的是方小秋也没来。
想去找方文远问一下,却又强忍了下来。
办公室都是通用的,此时肯定会有别的老师在,方文远不在意叶丛与两个小姑娘亲近,但不能保证别的老师也不在意。
流言的成因往往是出于当事人的疏忽,叶丛可不想干这样的傻事。
也许她临时有事,也许一会儿就能来了吧,他只能反复安慰自己。
然而,一直到中午放学,方小秋仍然踪影全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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