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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得太宽?高炎不置可否地勾了勾嘴角,示意殷重和简守落座。
但是殷重落座后却没有动筷,他给自己满上了酒,又亲自为简守倒了一杯酒,高小浠一直看着他的动作,目光锐利如剑。
殷重不落筷,没有人敢先动筷子,何况殷重明显已经摆出了一副有话要说的模样,大家都在等他发言。
简守也有些紧张地等待着,素白的手指不自觉地扣着裤面,他不知道殷重将如何介绍他,而这些人会不会很看不起他。
殷重微微侧目,桌子下的另一只手探寻到简守的膝盖上,慢慢地和他十指相扣,手心紧贴的地方干燥而温暖,他在给他安全感。
沉稳的嗓音从喉咙中溢出,他只不过是在陈述过去,却又像是在描写未来,他的未来里有简守。
殷重抬起的眼眸深邃如海:&ldo;想必你们都还记得几年前的那一场变动。
&rdo;
此话一出,大家的脸色都沉重了起来,何止是记得,简直刻骨铭心,那一晚钟家突袭,殷家和高家损失惨重,死了很多兄弟。
田大壮闷闷地说了句:&ldo;记得。
&rdo;不明白殷重为什么会突然提起这件事情。
殷重继续道:&ldo;我和高炎一直被追杀到南平街,车子报废后就逃进了错综复杂的小巷子里。
&rdo;他轻笑了一声,&ldo;试图甩掉他们。
&rdo;
殷重的话一直都少得可怜,这是他第一次向他们说起当晚的情形,战况凶险语气却甚为平静。
&ldo;高炎向来枪法很好,可惜的是我们没有多余的子弹,被围堵得犹如笼中困兽。
&rdo;
高炎把下巴搁在手背上,默认了他的一切陈述,脑海中甚至呈现了当初生死一线的场景。
高小浠紧紧地盯着殷重,不放过他脸上一丝一毫的变化,男人脸上的表情冷酷得令人战栗。
&ldo;我们扔掉枪支贴身肉搏,然后高炎腹部中枪,刀尖朝着我的心口上扎。
&rdo;顿了一下,&ldo;本来是必死无疑的结局。
&rdo;
&ldo;然后呢?&rdo;晋斐忍不住地问道,后来他们是如何脱险的呢?
当初高殷二人是第二天早晨回来的,那时候他们已经没有了生命危险,一切也已成为了定局。
他们付出了很大的代价,但到底是赢了。
后来么……殷重的手指挠了挠了简守的手心:&ldo;然后,有一个人的出现,救了我和高炎。
&rdo;
&ldo;明明自己都无法保全,却一根筋地冲了出来,明明这么胆小害怕,却将我们带回了家,真是傻得可以。
&rdo;
一片哗然,因为殷重从未提过那晚究竟是如何逃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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