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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生辰礼物的话,她应该印象很深才对,更别说镯子上还有“契阔”
二字。
见她沉默,江溆以为她又不舒服了,刚伸手覆上她的额头,手背便是覆上软软的掌心。
谢姜淡定迎上他疑惑的目光,娇憨的吐了吐舌,“这里有些冷,皇叔早些回去休息吧。”
反正她该问的也问完了,想要得到的答案也有了,其他的暂时不急。
注意到江溆略显委屈的表情,谢姜嘴角抽了抽,刻意忽略了心头的异样移开视线,“皇叔的伤势尚未痊愈,不宜着凉,还是早些回去休息,明日我再去给皇叔请安。”
说完,她干脆利落的关上窗,江溆本想凑上去再说些什么,差点没被撞到鼻子。
他皱了皱眉,忍不住唤了声“姜姜”
,怎么听怎么委屈。
确实委屈啊,方才若是他再靠近些,就要被拍到脸了。
谢姜转身的动作一顿,无奈的揉了揉额角,好脾气的安抚他,“现在真的很晚了,皇叔该早些休息了。”
江溆有些不情愿,“你现在困了?”
谢姜点点头,又想到现在江溆看不到自己的动作,便补了一句,“困了。”
既是如此,江溆也没有多逗留,嘱咐了几句便走了。
谢姜缩回被窝时感受到了明显的困意,她打了个哈欠,眼尾晕出了细微的泪意。
自上次看到那镯子上的字,她就发现了不对劲。
她对江溆那没来由的亲近与依赖暂且不去追究,但既是他们这般亲近,他送的生辰礼她为何一点印象都没有?而且那镯子还戴在她手上呢,自己却是什么都想不起来。
她总觉得她似乎忽略了什么重要的东西,但又想不到自己到底哪里出了问题,除了……
自己体内那突然被发现的毒蛊。
苗苗说她是江溆特意到苗疆去请回来的,说明他早就知道她体内有毒蛊了,也知道是什么蛊,专门去苗疆一趟就是为了找苗苗。
她自己对于这什么毒蛊是真的一点印象都没有,为何江溆会知道的清清楚楚?
这般想着,脑袋又开始痛了,谢姜无奈的揉了揉额角,暂时将这些抛到一边,小声的嘟囔了几句,缓缓睡去了。
第二日她醒的很早,但也没有急着起床,而是缩在被窝里发呆。
不知道是不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她昨晚梦到江溆了,是很真实的一个梦。
梦里的江溆似乎很开心,将她扣在怀里细细的揉着她的发,而她似乎心情也不错,乖巧的窝在他臂弯把玩他的发丝,还调皮的抓了他一缕发丝编了个小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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