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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义只是发了一个表情,结束了这一天的小碎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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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一早,周义就来到了高总所在的门店,这一次周义是又当业务又当司机,甚至连执行也是当定了的。
机会留给有准备的人,只是这个机会高总是半窍不通,倒是面子他要做足。
坐在椅子上的高总,白色衬衫,西裤黑皮鞋,在办公室拿着鞋油擦了又擦,纸巾揉成了碗口大小,再看看几乎可当镜子的鞋面终于满意地擦手里的纸巾团扔进垃圾桶,而后又抽出脚边抽屉的最底一阁,拿出了几个小盒子,摆在了桌面上。
周义则在茶几处,搞完了卫生,又烧起了水。
高总桌上的小盒子全部已经打开了,他正系着一条深红色领带,还问着周义。
“周义啊,你也挑个颜色,打个领带,正式一点,显得我们重视这个业务。”
“我有。”
周义说道。
“那你看我这个颜色有没有问题?”
高总问道。
周义憋住了笑,说:“挺好。”
“说实话。”
高总说。
“要不您去卫生间对着镜子打。”
周义说。
“我要是出了这个门,那几条友还不以为我是去当新郎?”
高总铿锵有力说道。
“对呀。”
周义回应道,顺带睁大眼睛,表示赞同审美。
高总系好了红色领带,马上反应过来。
“是啊,我还是得换个颜色。”
周义从茶几下拿出一个竹罐,打开来,被高总叫住了,“茶就不喝了,去到那里也能蹭,去吃个早餐吧。”
“哦”
周义回答,收拾好茶罐,放回了茶几处。
“肠粉,还是牛腩粉?”
“反正是蹭,我不挑。”
“哈哈哈,你小子。”
走出办公室,下了楼的高总,特别的精神,皮鞋噌亮,衬衫收腰,深蓝领带上还配有金色的领带夹子,配上他标志性露牙笑,不像新郎,倒像是迎接检查的酒店经理。
周义走在前边,浑身都抖起来了,就是不敢发出笑声。
在早餐店,露天的座位上,高总整理着自己领带,拔领带夹,接着拔领带卷起来,顺着纽扣以领带夹卡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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