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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这东西本来就麻,也可能是和芭蕉起了化学反应,总之,这东西下锅后,里面冒出一种很恶劣的麻味。
大概你也猜出来了,我们没煮南瓜花,煮的是南瓜藤,这种东西斩碎后是些煮不烂的毛毛虫。
最后该搁点糠进去,此时我和司务长起了严重的争执。
我认为,稻谷的内膜才叫做糠。
这种东西我们有,是喂猪的。
至于稻谷的外壳,它不是糠,猪都不吃,只能烧掉。
司务长倒不反对我的定义,但他说,反正是忆苦饭,这么讲究干什么,糠还要留着喂猪,所以往锅里倒了一筐碎稻壳。
搅匀之后,真不知锅里是什么。
做好了这锅东西,司务长高兴地吹起了口哨,但我的心情不大好。
说实在的,我这辈子没怕过什么,那回也没有怕,只是心里有点慌。
我喂过猪,知道拿这种东西去喂猪,所有的猪都会想要咬死我。
猪是这样,人呢?
后来的事情证明我是瞎操心。
晚上吃忆苦饭,指导员带队,先唱“天上布满星”
,然后开饭。
有了这种气氛,同学们见了饭食没有活撕了我,只是有些愣头青对我怒目而视,时不常吼上一句:“你丫也吃!”
结果我就吃了不少。
第一口最难,吃上几口后满嘴都是麻的,也说不上有多难吃。
只是那些碎稻壳像刀片一样,很难吞咽,吞多了嘴里就出了血。
反正我已经抱定了必死的决心,自然没有闯不过去的关口。
但别人却在偷偷地干呕。
吃完以后,指导员做了总结,看样子他的情况不大好,所以也没多说。
然后大家回去睡觉——但是事情当然还没完。
大约是夜里十一点,我觉得肠胃绞痛,起床时,发现同屋几个人都在地上摸鞋。
摸来摸去,谁也没有摸到,大家一起赤脚跑了出去,奔向厕所,在北回归线那皎洁的月色下,看到厕所门口排起了长队……
有件事需要说明,有些不文明的人有放野屎的习惯,我们那里的人却没有。
这是因为屎有做肥料的价值,不能随便扔掉。
但是那一夜不同,因为厕所里没有空位,大量这种宝贵的资源被抛撒在厕所后的小河边。
干完这件不登大雅之事,我们本来该回去睡觉,但是走不了几步又想回来,所以我们索性坐在了小桥上,聊着天,挨着蚊子咬,时不常地到草丛里去一趟,直到肚子完全出清。
到了第二天,我们队的人脸色都有点绿,下巴有点尖,走路也有点打晃。
像这个样子当然不能下地,只好放一天假。
这个故事应该有个寓意,我还没想出来。
反正我不觉得这是在受教育,只觉得是折腾人——虽然它也是一种生活。
总的来说,人要想受罪,实在很容易,在家里也可以拿头往门框上碰。
既然痛苦是这样简便易寻,所以似乎用不着特别去体验。
*载于1996年第13期《三联生活周刊》杂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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