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厉甄东的脑回路果然不同常人,“再说不就是坐牢?即便我哥知道了,他现在这么爱你,也不会在意你的过去。”
他续道:“说到这个还挺巧合,你坐牢后还是蒋家资助受害人治病,他现在就在圣安疗养,我听说一个月前他竟然醒了,只是伤了脑子智商低下罢了。”
樊逸清十分激动,他此前只听说王强被蒋家送往高级疗养院治疗,但却一直打听不到是哪家疗养院,原来他在圣安,而且他竟然醒了!
他会不会记得谁是凶手?
樊逸清:“他在哪间病房,我想要见他。”
厉甄东:“我怎么知道?我累了,你在这里陪我哥吧,我回家休息,明天还要上班逗我的小二哈。”
厉甄东站起身要走,樊逸清拉住他,说:“不管怎样,请你不要伤害程桦,否则我不会放过你!”
厉甄东将樊逸清的手拉开,笑道:“我怎么舍得伤害我的人,倒是你最好距离程桦远点,既然你对他没意思,那就别再给他无谓的希望。”
厉甄东再没看樊逸清一眼,又补充了一句,“你最好对我哥是认真的,否则我也不会放过你。”
然后走出病房。
樊逸清只在天亮前眯着眼睛小憩一会儿,朦胧中感觉到有人给自己披了毯子。
樊逸清醒了过来,一睁开眼就看见疲惫不堪的蒋正霖正蹲在自己面前。
经此一夜蒋正霖像是得了一场大病,眼窝深陷,下巴长出青硬的胡渣,一改往日雷厉风行的模样,耸拉着脑袋,像只被主人遗弃的大狗。
樊逸清没忍住,手摸着他的头发,“你好了吗?”
蒋正霖把头枕在樊逸清腿上,疲惫的说:“昨晚对不起,是不是恶心到你了?”
樊逸清:“这不是你的错,错的是柯北。”
“不,”
蒋正霖深吸一口气,“柯北的胆子没这么大,厕所我也锁了门,但是柯北有钥匙,说明是有人纵容他,除了我父亲不可能再有第三人。”
“原因呢?”
樊逸清心里有个猜测,但是他还是想听蒋正霖亲口说。
蒋正霖的脸蹭了蹭樊逸清的腿,沉声说:“他反对我们在一起,可我想不出原因。”
他又道:“我绝对不会放弃你,你信我好吗?”
樊逸清理顺着蒋正霖的头发,“我信你,你现在还是先把身体养好,你的胳膊不能再受伤了。”
“嗯,我都听你的。”
他们安静的依偎着,过了一会儿,樊逸清问道:“程桦说你出国留学之前,你们学校有个学生被人推下楼,伤的很严重,你有听说过吗?”
蒋正霖抬起头,不解道:“我不知道这件事,怎么了?”
“没事儿,我只是听说他坠楼后被你们家资助了,好像现在就在这家疗养院里做后续治疗。”
樊逸清解释道,一边看着蒋正霖的情绪变化,可蒋正霖没有表现出来丝毫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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