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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席结束,和谈亦十分愉快。
徐骞命人去将拓跋瀚带过来,让祁弋带走。
等待的间隙,心情很好的祁弋问道:“徐将军,听闻你们有些士兵被狼咬后患了癫狂之症,可有此事?”
徐骞狐疑地看着他:“却有此事!
二王子如何得知?”
祁弋抬手,身后的魑便上前来,打来一个小匣子,里面整整齐齐摆着几个小药瓶。
“此症名恐水症,即便痊愈也易复发。
我这里是专治此症的药,只需服一粒,永不复发。
这些便赠予将军!”
先前士兵患病的事,军中严令禁止传谣。
徐骞不知道这个祁弋怎么知道这是何病症,还提前将药准备好。
看来,之前的峡谷遇狼袭,并非偶然。
他看着那些药丸,轻易不敢接。
祁弋淡笑:“徐将军难道还有顾虑?咱们如今可是盟友!”
“……”
徐骞接过,却道:“此刻定义是敌是友,为时尚早。
只希望二王子能言而有信!”
“自然!
在下从来说一不二!
对了……”
祁弋凑过来,低声道:“还请将军好生照顾在下那位未过门的娘子,哦……不,未来北胡可汗的可敦!”
这时,士兵将拓跋瀚和魅带了上来。
徐骞命人松了绑。
那拓跋瀚甚是狼狈,昨夜沈清河追他时,他一时慌乱,竟从马上跌下来,沿着山坡打了好几个滚,衣服脏污不说,脸也擦破了。
此刻,哪还有半分北胡王子的尊贵模样。
“你怎么才来?”
拓跋瀚看了看,只有祁弋和魑两人,问道:“怎么就你一人来了,北胡十万……”
他本想着祁弋应该带着北胡大军踏平这里,为他报仇。
此刻只见他一人,甚是气愤。
可意识到此刻身处敌营,便住了嘴,只说道:“回营再说!”
祁弋瞥他一眼,几不可察的狠厉一闪而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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