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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资本才能谈合作。
楚闻年想要什么?她能给他什么?
池鱼不了解楚闻年,自然不清楚如何对症下药。
思前想后,她最后只说了那句“竭力相助”
。
谢完楚闻年之后,池鱼也没忘了他身边的温侍郎,再次谢过今日之事。
本来正在看热闹的温贺倏地被当事人点名,不好意思地红了脸,连连摆手。
一旁的楚闻年看得心中不爽。
明明事情是他解决的,温贺只是做了善后的工作,姓程的莫不是吃饱了撑得没事干,谢温贺做什么?
想到此处,楚闻年面露不虞,尤其是瞧见池鱼唇边轻漾的笑意,脸色跟着臭了几分。
他心想,我都救了你好几次,怎么和我就爱耷拉着脸,跟旁人就笑得如沐春风?果真是个没良心的。
全然忽略了适才池鱼与他道谢时的温声细语。
楚闻年冷冷地瞧着池鱼,硬邦邦地问:“没了?”
他问得太突然,池鱼一下子没能反应过来,回了回神,才明白楚闻年此言何意,认真思索片刻,缓缓摇头。
楚闻年被活活气笑了。
就这屁大点事,竟还要让他亲自来一趟?
楚闻年转身就走。
身后的温贺一脸懵逼,怎么好端端的突然翻了脸?
温贺慌忙同池鱼告辞,忙不迭地追了上去,一把搂住楚闻年的肩膀:“怎么了这是?谁家火药塞你嘴里了?”
楚闻年面无表情:“别管。”
温贺后知后觉,往身后望了一眼,嘲笑道:“不是你自己非要英雄救美,怎么还突然怪起了人家?真是难伺候。”
楚闻年停下脚步,难以置信:“我非要?”
温贺目光坦然:“难道不是吗?”
楚闻年面色复杂:“以前怎么不知道你竟是个半瞎呢。”
温贺哼笑,全然不搭理楚闻年的挖苦,自顾自道:“也不知道刚才是谁不顾我的阻拦出手平息了这场骚乱,怎么?世子您如此怜香惜玉,怎么不怜惜怜惜我?”
楚闻年转了转手腕,冷笑一声:“也行,今日就别随你母亲回去了,先陪我去趟楚府的练武场吧。”
温贺怂了,摸了摸鼻子,悻悻道:“……瞧瞧你,说着玩呢,怎么还当了真。”
楚闻年懒得搭理他,抬步就走。
……
从白马寺离开,温贺随着母亲回了府邸,楚闻年则照常去了一间花楼。
一进门,七八双手便扑了过来,浓烈的胭脂香熏得楚闻年头昏脑胀,可偏偏此地鱼龙混杂,多的是来寻欢作乐的达官贵族,他只能伸手搂了两个,然后一边与怀中的姑娘调笑,一边扫视周围,悠哉悠哉地上了二楼,进到最里面的一间雅阁。
甫一进去,楚闻年便顺势将两个姑娘推出门外,还特地在她们腰间塞了一些银票,吊儿郎当道:“我先休息会儿,半个时辰之后穿着你们最漂亮的衣裙过来找我。”
姑娘们笑如银铃,拿着钱先满意足地下了楼。
待笑声远去,楚闻年才放心地关上门,绕过屏风往里走,对着坐在茶案旁下棋的墨绿衫男人作辑:“殿下。”
五皇子顾容瑾随手将指间的黑棋扔回棋笥,笑道:“说了多少次,私底下子珩与我不必如此在意这些繁文缛节,显得生疏。”
楚闻年顺势走到顾容瑾对面坐下,闻言,微微一笑:“该有的礼节不能少,但情谊仍在。”
顾容瑾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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