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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风筝的计划第二天就被多吉小朋友宣告搁浅了。
“周末阿爸要带我们的全家去扎什伦布寺朝拜。”
小多吉在林深的示意下小声的说,“替我跟小远哥哥说一下。”
林深比了个“ok”
的手势,跟要去上学的多吉挥了挥手。
程远是被林深做好早饭之后喊醒的。
工作日被自己老板亲自喊起床什么的,实在是有点儿诡异。
直到两人一前一后踏进办公室的门,程远才稍微反应过来点儿,这还是自己和林深第一次一起上班。
林深在和图图对接账目,程远看着林深的身影发了会儿呆。
他还有点儿不习惯在这个地点见到林深,并且可以这样肆无忌惮的打量他。
程远想起自己第一次在办公室见到林深的时候,那个时候以及后来一段时间的自己根本不敢直视林深,直到在办公室很难再见到这个身影。
想到此,程远多少有点儿唏嘘。
那时的自己完全没有想到会和林深发展到现在这种程度。
周末没有放成风筝,倒是林深接到了天佐的电话邀约,要求林深务必带着程远到店里小聚。
程远回来拉萨之后见到了挺多人,但还没有见过天佐。
天佐整个人似乎比之前见的时候柔和了好多,但依然英姿飒爽。
只是没想到陆以城也在店里,程远听林深说陆以城过年的时候飞上来陪了天佐几天,赶在年后开工前又回了上海。
这会儿居然也在,看来一时半会儿的是准备当个空中飞人了。
学校的小图书馆已经竣工了,不知道陆以城是以什么样的理由在天佐这儿和上海之间来回的。
想来,在不知道的地方,故事一直都在发生着。
林深是在月初的一个周六飞去的加德满都。
光子在机场接到林深之后直接回了泰米尔区的客栈。
客栈是一个重庆人经营的,名字就叫老重庆,开在泰米尔区的巷子里。
是一栋带院子的三层小楼。
光子在人家客栈一住就是四个月,一年时间的三分之一都搁在这儿了。
差不多已经算是老重庆的编外人员了。
也不知道他到底是在尼泊尔过的太惬意不愿意离开,还是看上了什么人不愿意离开。
“深哥,你可算是来了。”
光子一边开车一边说,“等你等的头发都白了。”
“我怎么觉得你挺乐不思蜀的呢。”
林深瞥了一眼光子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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