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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素素……我真的知道错了，你……你要是气不过，你打我骂我都可以，素素，别装作不认识我可好？！”

夜华看着她，按着门板的手却不敢太过用力。

“怎么？！

你一声不吭的走了两回，我还不能生气了是吗？！”

曼曼猛然抬头瞪着他，心里莫名的委屈，水雾在眼眶中汇聚，凝结成水珠，模糊了视线，放开门，曼曼转身回房，一边走一边抬手狠狠抹去眼泪。

哭个屁啊，不就是一男人，有什么好哭的？！

“素素！”

夜华连忙追上曼曼，从身后将她抱进怀里，死死地抱着，任她怎么挣扎也不放开，“都是我的错，素素别哭，我错了，别哭了。”

“废话！

不是你的错，难道是我错吗？！

一声不吭就走了，给我留个信息很难吗？！

一走大半年，你就一点儿时间都挤不出来？！

给我写个信，随便抓只鸟让它送来，告诉我你有急事，不是故意的，这很难吗？！”

曼曼回身瞪着他，眼泪止不住落下，狠狠拍开他要给自己擦泪的手，曼曼举起袖子自己擦，一边擦眼泪一边吼。

“是我错了，素素……别哭了可好？！”

抱紧曼曼，夜华张了张嘴，喉咙像是堵了块棉花，心里压着块大石头，沉甸甸的，压的他喘不过气来，夜华此时只想她别再哭了，他从没想过，自己有一天，竟然会因为一个女子的眼泪，竟觉得心如刀绞，只要她别哭了，要了他的命他都给。

曼曼被他紧紧的抱在怀里，他的头放在自己肩上，曼曼看不到他的脸，气不过将他的头发拆了，然后狠狠拽着他的头发，一口咬在他的肩上，像是要咬掉他一块肉似得。

“素素不哭，都是我的错，别哭了素素……”

头皮和肩膀都疼，夜华现在没空去想为什么一个凡人能拽的他头疼，咬的他肉疼，他就只想让她别再哭了，他心疼。

“我问你，你离开，是有很急的急事吗？！

解决了吗？！”

听着他重复的说着‘别哭了，我的错’，曼曼实在是觉得，和他生气，自己气死他也是这么两句，松开手，松了嘴，曼曼才觉得腮帮子和牙根有些酸疼，嘴里还有血腥味，舔了舔牙齿上的血迹，曼曼有一丢丢的心虚，不能怪她，她生起气来，可控制不好自己的情绪的，没给他甩休书都是看在他会做饭的份儿上了。

“恩，很急，事发突然，我自己也没有想到，所以才……事情还没有结束，我明天……”

微微松了松手臂，看着她终于不哭了，夜华松了口气，抬手帮她揉了揉腮帮子，她也没再拍开他的手。

“……那你回来干什么？！”

曼曼抿唇，垂眸，有些赌气的道。

“……我……担心你，怕你着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