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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见劝我不动,也不再说什么。
我挑了挑灯烛,拢了拢炭盆,因为叶一胸前有一道伤口,不能盖太厚重的被子,所以屋里置了炭盆。
更新快无-弹-窗纯-文-字替他掖了下被子,抚顺额前乱了的头发,突然的发现他眉头皱了下,我连忙缩手,果然,他徐徐的睁开了眼。
“叶一!
你醒了?太好了!
你都昏睡两天了,我好担心。”
我热泪盈眶,捉住他的手。
他挣扎着要坐起来,我连忙说:“你别动,胸前的伤口很深,都见到骨了。”
说着又悸哭起来
他抽出手来拭我脸上的泪水,笑了笑说:“我又不是你,胸前没二两肉,见到骨正常的。”
我“噗“的笑了,我轻打一下他手背说:“都伤成这样了,还说笑。”
他拉着我的手说:“看你双眼都成国宝样了,两天都没睡吧?”
他顿了下捉狭地说:“要不,你就在这儿睡?”
“你想得美!”
我一掌拍掉他的手,可能是手上动作牵扯了伤口,他闷哼了一声,我一惊,连忙捉住他的手轻轻的慢动作的放下,歉意地说:“对不起。”
“他们呢?”
我倒了半杯水,吹凉了下,扶起他的头喂他喝下,边喂边说:“罗鸣轩回了西罗城,安心我让她睡觉去了,官生他,刚恢复些内力,就替你疗内伤,又赶去西罗城,才走一个时辰。”
叶一点点头说:“怪不得内伤没那么重了,他是该去看罗鸣轩的,不然以他的个性,一辈子愧疚,老狐狸肯放人?”
“以他的功夫,他说只要恢复到五成,王康所有侍卫都拦不住他,不过,他是悄悄走的,没惊动人。”
我说着又一拍脑袋说:“瞧我这记性,大夫说你醒来要唤他的。”
唤了大夫来,也惊动了夏候康和夏候灵浠,灵浠风风火火的赶来,一下把我挤到屋子外面,我已经听大夫说了,内伤已无大碍,外伤还需休养一段时间,也就无所谓,锦瑟机灵地给我拿了件披风,面对我神情却依然怯缩,我对她一笑说:“你不过是执行主人的命令而已,我并不怪你。”
“奴婢谢过姑娘。”
她给我叩了个头,退回屋里忙去。
这就是时代的悲哀,奴才性命低贱,她对我带了些惧怕,不过是怕性命不保而已,我又能怪她什么?
又过了两天的深夜,官生一脸风霜的从西罗城赶回来,交给我一个沉甸甸的瓶子说:“这是魏先生留下的金创药,内服外敷,去腐生肌,对内外伤都有极佳的效果,魏先生不愿被王府发现请他来,留下两瓶药便离开了。”
“罗鸣轩呢?”
“他有魏先生的药,恢复得比叶一还快。”
“那他对你……”
我担心罗鸣轩还记恨他帮助我和叶一逃离的事。
官生摇摇头说:“没有,他说那天看见你哭了,他突然什么都明白过来,你的意愿,你的快乐比什么都来得重要,你若选择跟叶兄一起,他会放手。”
他总算明白了,有些事不可强求,尤其是感情,我宽尉地笑了,却见官生双眼不自然的左瞅右溜,忍住笑说:“安心在隔壁的屋子。”
他尴尬一笑:“我知道。”
“我去给叶一喂这药,你自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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