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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再次摇头:“你在哪里,我就在哪里。”
他看着她,微微侧了头,最后还是微笑着叹息了一声:“小惜,你为什么要来这里?”
程惜沉默了,她为什么来这里?是为了帮助他解脱吗?还是为了弥补自己心中的缺憾?
又或者并没有什么理由,从她知道他去往死亡沙漠的那一刻开始,她就知道自己的目的地也将会是这里。
她把别在腰间的骨刀抽出来给他看:“肃大哥让我带着这个来找到你。”
他“哦”
了声,语气中意味不明:“他还是不肯放弃。”
程惜沉默了下,她在旅途中已经积攒了足够多的勇气,她抬起头看着他:“修言,我要留在这里和你一起生活下去,不管时间过去多久,只要你还有一丝清醒的神志,我就不会用这把刀剖开你的胸膛,如果……”
她说到这里依然需要吸一口气才能继续说下去:“如果有一天你即将彻底丧失理智,那我会让你解脱……这就是我找到你之后所要做的所有的事。”
他一直安静地听她说完,又闭上眼睛沉默了片刻,才低沉地笑了声:“如果这就是你的计划,那我劝你还是尽快离开……我彻底尸鬼化的过程可能要延续数十年,甚至上百年,这个等待可能要穷尽你一生的时间。”
她听到后不仅没有感到绝望,甚至有了股巨大的惊喜:“真的吗?你还有这么长的时间,可以和我在一起?”
他看到她充满欣喜神色,终于又轻叹了声,侧着头弯弯唇角:“如果能有那样简单,就好了。”
程惜看着他,突然感觉到了一些异样,从他们见面后,他都没有取下过兜帽,而他也似乎一直在用一侧的脸颊对着她。
她内心升起了一个可怕的想法,她抬起手拉住他的兜帽和围巾,轻声说:“修言……你给我看一下,你到底怎么了?”
他仍是看着她,没有说话,也没有阻止她解开自己围巾的动作。
她缓慢地将那些遮盖了他面容的布料拉开,这才看到了他颈中一直蜿蜒到右半边侧脸的纹路。
即使在月光下,那也足够刺目,仿佛是被大火灼烧过的木炭,龟裂干涸,枯黑丑陋。
他看着她,像是完全不在意般弯了唇角:“人类的外形是最先失去的,很快你最在意的这个外表就会没有了。”
程惜没有说话,她抬起头看着他,毫不犹豫地用自己的双唇堵住他的。
他的唇齿间依然有她迷恋的味道,却也多了砂砾般的清苦。
她吻了他很久,直到自己剧烈的心跳声平复了一些,才退开一些,她用手抚摸着他有些冰冷的脸颊。
她的手指绕过了那些快要蔓延到他眼睛的裂痕,她并不是惧怕和厌恶它们,而是不知道贸然触摸,会不会弄疼他。
她在出发之前就告诉过自己不能再哭,现在却需要努力咬住嘴唇才可以忍住即将滑落的泪水,她轻声问他:“疼吗?”
他的身体轻震了下,随即摇了摇头:“没事。”
程惜含着泪愤怒地反驳:“你骗人。”
他沉默了片刻,只能叹息了声:“没事的,已经习惯了……而且,痛感的知觉早晚也会消失的。”
她看着他,蓦然就流下了眼泪,她又吻了吻他,此刻分明已经痛苦得心脏都要碎裂,她也还是努力地说:“只要你需要我帮你结束这一切,你就可以要求我……无论任何时候……”
他还是不动声色地看着他,忽然笑了笑:“这个任何时候……现在也可以?”
她听到了自己最惧怕的答案,全身都不由自主地颤抖了下,还是含着泪水努力点了点头:“可以……”
他略微侧了侧头看她,又笑了笑:“那么在挖出了我的心脏后,你准备怎么办?再一个人走出这片沙漠?”
程惜已经能感觉到他的态度有些微妙,但她的神经过于紧绷,还没来得及思考这里面的含义,只能含糊地回答:“我能走进来,当然也能走出去。”
他一言不发地看了她一阵,突然又笑了,肯定地说:“你没打算再出去。”
被戳破了打算,程惜知道自己也无法掩饰,只能自暴自弃地说:“这你就管不着了。”
他像是被气到了一样,冷笑了声:“你到底打算怎么做?用这把刀也刺破你自己的心脏?还是等着自己被尸鬼撕成碎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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