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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愉冷哼一声:“你是在报复我当初把你关地下室的事?”
奥斯维特将他轻轻放在柔软的床上,闻言扯了扯嘴角:“那我应该买个大笼子,在里面堆满丝绸软绢,把你草的只能躺着,那才叫报复。”
“……”
楚愉瞪大眼睛,用一种奇异的目光看着对方,怀疑对方是不是像他一样,直接换了个芯子。
奥斯维特会对他这样说话吗?敢这么说吗?
看到他的目光,男人笑了一下,眉眼之间满是侵略性:“我本来就不是什么贵族,我是在贫民窟长大的,是在你们眼中最粗鄙的那种人。”
楚愉有些微怔,以前这人在他面前装模作样,从来没表现过粗俗的一面,让他下意识以为男主天生就有一股贵气,无论从哪里生长,骨子里的东西是磨不掉的。
现在他才突然意识到,从垃圾星那种地方出来的人,即使是后面生活的环境再高级,身上始终有一种野性难驯的轻狂。
奥斯维特不知道他在想什么,而是低头继续之前没完成的动作,比如把他的光脑取下来,再检查一遍他身上的所有东西。
楚愉回神,皱了皱眉,握住对方正在解他扣子的手,挑衅的笑笑:“想做就直说,何必搞这一套,弄得跟囚禁似的。”
他勾住男人的脖子,顺着对方的力道起身,轻笑着吻了上去,双唇相触,明显能感觉到对方顿了一下,然后更加凶猛的吻了回来。
几分钟后,楚愉倒在床上,有些急促的呼吸着,那张因病而变得苍白的脸也泛起了一层薄红,像朝霞一样美。
男人的手轻轻抚过他的侧脸,然后落到了他的衣服上,继续之前未做完的事情,在楚愉不可置信的目光中找出了几个通讯工具后又将衣服拢上。
“虽然我很想继续下去,但是你还生着病,等身体养好了再说。”
楚愉这次是真的惊讶了,他抓住男人的袖子,刚才拢好的衣服又散开,露出莹白如玉的锁骨,“你怎么突然变聪明了?”
之前明明只要给点甜头,就能忘记其他一切事缠上来的。
他不知道自己这幅样子有多诱人,奥斯维特忍了又忍,还是没忍住低头在他脸上啄吻,然后喘着热气低声道:“爱情使人盲目。”
楚愉扭头,避开他的亲吻,目光直直凝视,“所以呢,现在你不爱我了?”
奥斯维特同样看向他的眼睛,眼神不避不闪,缓缓道:“不,更爱你了。”
空气仿佛在这一刻停止,两人静静对视。
耳中的嗡鸣声好像更大了,楚愉忽然有些疲惫,他闭上眼睛,不知是逃避还是真的累了。
很长一段时间里,楚愉都闭着眼,直到床头的羽毛轻轻抚了下他的额头,他才睁开眼睛。
奥斯维特已经不见了。
他支起上半身,转头研究这一簇羽毛,发现上面居然是有机关的,一根线连接着门,只要门动,羽毛也会跟着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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