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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环着仇夜雪的手臂不由再紧了紧,带着几乎要将人嵌入自己体内的力度,惹得仇夜雪有些好笑。
仇夜雪挑着眉看他,原本浅色的薄唇在烛光下泛着点水光,被吸丨吮得秾丽:“太子殿下。”
他缓缓勾起嘴角,哪怕因为感觉到什么而红了耳廓,却仍旧没有半分怯畏:“真是年轻气盛,血气方刚啊。”
祝知折望着都被自己压在怀里了,还敢挑衅打趣他的人,全身本就沸腾的血液更加躁动不安。
他舔了下自己的牙尖,单手捧着仇夜雪的脸,拇指指腹在他唇侧摩挲:“阿仇。”
祝知折的嗓音低哑,却带着明媚笑意:“勾我?”
仇夜雪轻嗤:“是你不禁撩。”
“是啊。”
祝知折大方承认,垂首抵住仇夜雪的唇,声音放得更轻:“阿仇,你是不是该负责?”
他的额头抵着仇夜雪的额头,两人之间的距离很近。
近到仇夜雪能借着烛火数清楚他的眼睫,能瞧见他眼里干脆没有藏的情绪。
仇夜雪没说好与不好,他只懒懒道:“我不想动。”
可这无疑是一种信号。
祝知折攥住他的手腕,就好似犬类蹭主人一般,将仇夜雪的手压在了自己脸侧轻蹭了下。
他的动作明明是一个近似示弱的,甚至就是带着讨好,可他的眼神却那么赤丨裸,像一点火星,顷刻就能将这干燥的气氛点炸。
仇夜雪没把手抽出来,于是祝知折顺势吻上了他的指尖。
仇夜雪今日穿的并非圆领袍,因此更为方便。
仇夜雪是没想到祝知折身为一个太子,跪在他面前跪得那么自然。
但一想这太子叫祝知折,于是就没毛病了。
他紧绷着脊背,手指没入了祝知折的发间,不知在何时撞掉了祝知折的发冠,但无人在意。
仇夜雪在恍惚间有一瞬的走神。
他本来是想给祝知折一点甜头的。
可……
怎么就变成祝知折……
念头才起一点,就又瞬间消散。
……
仇夜雪到底还是有些后悔去撩祝知折。
哪怕是祝知折圈着他的手腕,带着他的手动,仇夜雪还是不可避免地觉得手酸。
他烦了,祝知折就抱着他哄他,叫仇夜雪稀里糊涂地点头同意换个地方。
然后仇夜雪就咬上了祝知折的脖子,留了一口漂亮的、带血的牙印。
偏偏祝知折不仅没有因为吃痛散神,反而更加兴奋。
到最后,仇夜雪被祝知折抱在怀里,祝知折终于得偿所愿让人把他当软塌靠着坐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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