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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羽淡淡道:“你们死了,自然也就传不出去了。”
武功虽并不是姜羽的强项,但和一个低级军官交起手来,还是绰绰有余了。
姜羽把他打得节节败退,身上不多时就负了不轻的伤。
“咚!”
这时,只听一声巨响,城门外的燕军已用战车架着撞木,气势汹汹地开始撞城门了。
这一声犹如丧钟一般,重重敲在所有沧城军的心上,让他们整个心脏都重重地一颤。
此时,他们心中突然有一种感觉,沧城要失守了。
“众将士听令!”
这时,沧城的大部队也到了。
房善骑着战马,身披战甲,乘着夜色一路携亲兵狂飙至城门,一来,便于马上高高掷出长矛。
长矛精准地刺入一名燕军的后心,直接穿透了他的身体,血溅三尺。
房善从马上飞身下来,将长矛拔出,指天喝道:
“守住城门,绝不可让燕人进城!”
长矛冰冷坚硬的矛头上,暗红的血一滴滴地往下落,滴入土里。
“杀!
!
!”
主将来了,沧城军士气大阵,喊杀声震天,摇摇欲坠的军心一下子立了起来。
“房将军!”
姜羽飞身一脚,将那低级军官狠狠踹出去,那人的身体重重摔在城墙上,撞得“嘭”
的一声闷响,而后软软落下地来,已是出气多,进气少了。
“想守住城门,恐怕没那么容易!”
“哼,”
房善眯起眼,豹子似的眼眸锁定在姜羽身上,“不宣而战,非礼也,传闻中那个谨守礼节的睢阳君原来也不过如此。”
姜羽抓紧时间喘了两口气,他并不想给沧城军反击的机会,因此没有多等,就提剑朝房善冲了上去。
待得长剑与房善的重重撞在一起,呈对峙之势,姜羽才道:“当年你齐国大军直逼我蓟城门下时,可有想过礼之一字怎么写?”
“铿!”
两人的剑连连撞了几下,震得姜羽虎口发麻。
房善面色冷硬肃然:“你燕国不修德政,固步自封,败给我齐国也只能怪你们自己不思进取。”
姜羽自知力量比不上房善,只好在身法和剑招上取胜,尽量不和房善正面交锋。
他的剑法就比房善的精妙多了,毕竟在战场上,一般用不到太精妙的剑法,因此房善修的就是又快又狠,对上姜羽这难缠的身法,难免有些捉襟见肘。
“说得好!”
姜羽说,“如今我们攻入你沧城,也是你们自己不防备,警惕心太低,怎么能怪得了我狡诈?”
“咚!
!
!”
撞木连续不断,保持着稳定的频率,撞在城门上。
那朱漆的大门被撞得“吱呀”
作响,被破开是迟早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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