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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起来,这还是慕迟第一次喝醉,原来是这么个感觉,什么都不知道,有好处也有坏处。
“怎么说呢。”
阿南思考道:“应该不算。”
“怎么了?”
慕迟觉得自己惹事了。
“没事。”
阿南想想算了,毕竟慕迟喝醉了只是让场子更炸了而已,那点小事也算不得什么。
“慕迟,你家到底什么来头?你哥那么有钱,你还要工作?”
“我哥?”
慕迟眉头一皱。
电话那头响起阿南的穿衣声,“嗯,昨天你喝醉了,我让你哥来接你,好家伙,法拉利啊,你该不会是哪家的少爷吧?微服私访?”
慕迟站了起来,他重新打量这间房,想起了第一天的情景,他第一天到这个家的那晚上,祁炀和另一个男生在这间房,这张床上,给他表演过的活春宫,他不进祁炀的房间,只有那一次而已,慕迟想起来了……
“艹!”
慕迟风风火火的往镜子边走。
阿南道:“怎么了?”
“没骂你。”
慕迟说:“南哥,我有事先挂了。”
还没等阿南说好,慕迟已经撂了电话。
他对着镜子一看,倒没看出什么不同,然而当他拉下领口的那一瞬间,满目吻痕,脖子往下,周周密密,清晰可见,他霎时升起了满腔怒火,他和祁炀在一块一夜……
慕迟合上领口,拿起手机,找到自己被脱到床下的外套,开门走了出去。
他将外套的拉链拉到最顶端。
他和祁炀是深夜折腾回来的,许媚并不知道,这时正在用餐的许媚看见他下来颇是惊诧,连眨眼睛,不敢相信的问:“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慕迟从长长的楼梯上走下来,看也不看许媚,径直往外走,“昨天晚上,回来拿点东西。”
说完头也不回的出了门。
许媚看他两手空空,就用异样的神色打量他,吩咐女佣到他的房间去瞅瞅,看有没有丢了什么,按理说慕迟的房间东西当然都是他的,可许媚不觉得,这是他们祁家的东西,他要是敢偷,她可得跟他算这笔账。
身为祁家的夫人,丢点什么都不碍事,无伤大雅,许媚这么做只是单纯看不惯慕迟罢了。
谁知女佣道:“夫人,小少爷的房间,只有少爷能打开。”
“他算什么小少爷!”
许媚偏头凝着身边的女佣,“顶多是个野种。”
女佣连忙闭了嘴。
“你那什么意思?什么叫只有少爷打得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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