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善水真的被这男人的粗鲁给弄得很疼。
他刚才说要咬她回来‐‐居然是真的。
从她脖子开始,沿着胸口一路很认真地一口一口咬下去。
咬一口,咂一下,牙齿还要啮一下,弄得她又疼又痒,难受得要命,连带着脚底心也像有爬虫在来回咬噬,一边蜷着身子,喉咙里不由自主地嘤嘤嗯嗯,一边恨不得把他一脚踹下去才痛快。
霍世钧听到了她的抱怨,松开她大腿,回到她的身前,用他的手掌将她两边ru团儿挤到了一处高高耸起,报复般地低头啊呜一口又咬住了峰顶的莓尖儿,狠狠再咂吮了一下,听她发出似痛似欢的呻-吟,这才松了嘴,一个翻身仰躺了下来,摆出任她鱼rou的架势,冲着她笑嘻嘻道:&ldo;那就你来,随你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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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变态的……
善水心里骂了一句。
低头看了下自己的身体,到处都是遭凌nuè过后的痕迹,极是可怜,偏又处处透出诱惑之态。
这个得意洋洋的男人很欠教训‐‐善水想起前头两次,也都是自己被他欺得毫无招架之力。
顿时新仇旧恨,齐齐涌上了心头。
酒迷了心,壮了胆,能让人做出平日难为之事。
善水恶狠狠瞪他一眼,伸手在榻沿下一阵摸索,终于抽出自己的衣带。
那是一条玫瑰色的chun绸带,细细的,上头绣了jg致的串枝花。
她在他惊讶的注视之下,翻身跨坐到了他的腰上,命令他把手抬起来jiāo握,然后绑在一起,吊在了chuáng头的支梁之上。
男人起先很意外,几乎是不可置信地望着她。
忽然又觉得很好笑,于是顺从地听了她的摆布,任由她把自己弄成这从前连做梦都没想过的样子。
她想对他做什么?
霍世钧心qg忽然很愉快。
他等着她的报复。
用她的唇舌手脚,就算是尖利的牙齿,他也十分乐意。
他看着她下了榻,当她掀开帐子重新出现在他面前时,他有点傻了。
她的手上多了一支玉管láng毫,还是最大号的那种。
善水的一张脸,泛着盛chun一般的桃花粉艳,任谁都能看出,她真的喝醉了……
喝醉了的女人果然有点不一样。
但他有点搞不懂,她到底想gān什么?
qiáng壮的年轻男人,被一根jg致的玫瑰绸带绑住手腕,绑成任人鱼rou的姿势。
绸带很细,但很牢固……而她就是复仇女神……还有什么比这更叫人热血的一幕?
她翻身再次跨坐到了他的腰上,毫不客气地把他已经挺翘的下-体压在了自己臀下,无视他因了骤然受压露出的痛楚之色,笑盈盈地伸出自己的粉红舌尖‐‐不是舔他,而是舔了下那搓láng毫,舔得湿了,捻成尖尖的一簇,然后点向他的胸膛。
她仿佛在他胸膛处写字。
随了她的笔端游走,他觉得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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