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漫漫弓身打颤,强烈的痛苦让甬道都在痉挛,眼前一片蒙黑,叫都叫不出。
让人窒息的潮热紧致牢牢握著索伦的分身,紧到抽动也困难。
混合著痛苦的快感让索伦眼中欲火更盛,野兽般低吼一声,紧紧抓住漫漫的腰身,肆意抽插起来。
疼痛,还是疼痛。
钝刀杀人不见血,小鬼磨盘碾骨髓,这钝钝的武器残忍的一次次推进她体内,毫不怜惜,每次都撞击在最敏感花心深处,就像直接戳在伤口下的嫩肉上,简直难以忍受。
漫漫被压制在索伦身下逃脱不得,只有随著粗暴的节奏来回晃动,被顶出去,又被腰上铁箍一样的大手拖回来,枯叶般在深秋厉风中不由自主的颤抖。
“啊啊……不要了,不要了,太深……呜呜……”
漫漫终於哭出来,呜呜咽咽,楚楚哀求。
每一下都觉得已到了身体所能承受的极点,却又被下一波折磨推进更暗的深渊,连昏倒都成了奢望。
这男人的经验太丰富了,他非常清楚身下的小人儿能够承受多少,总是游走在她崩溃的边缘,却又不越雷池一步,让她随时保持神志清醒,承受感官的一切冲击蹂躏。
几百下过去,漫漫已完全瘫软在榻上,连一丝挣扎的力气也没有了,索伦还没有停下歇息的意思,把她两点娇乳捏的满是指印。
皇帝说过只有一个词会让他回应。
或许是垂死挣扎,漫漫终於抽噎著吐出了这个词汇:
“索……索伦……求你,求你……”
“索……索……抱抱,要抱抱……”
“漫漫痛,要索伦吹,吹吹……”
“漫漫吃糖,不吃药……”
往事潮水般涌上心头。
那时候,她也是腮畔挂著泪珠,含混不清的叫著他的名字,踮著脚尖要抱抱,要他吹吹碰疼的小手,要吃糖,要念故事。
他那样宝爱她,含在嘴里捧在心尖,舍不得她受一点点委屈。
现在,她在他身下哭叫哀求,辗转挣扎,却得不到一点怜惜回应。
究竟是什麽变了?因为时间,还是嫉妒?
索伦停下来看著身下的小人儿,腰身上青紫色的指痕宛然清晰,股间娇蕊嫣红肿胀,被他粗大的欲望撑开翻出,红的要滴出血来。
连续的索欢不是她能抗拒的,他又怎麽能用这来惩罚她?
感到那坚硬的凶器停在了体内,漫漫脸上挂著泪珠,迷迷茫茫的看向身上的男人。
啊,叫了名字,他竟真回应了。
“索、索伦?”
漫漫试探著又唤了一声,男人狂暴的神色渐渐平静下来,他俯身下来,低声回应:“嗯。”
轻轻吻去她腮边泪珠,像小时候那样抚摸著她柔顺的黑发,“弄疼你了。”
漫漫不知所措,不知道这是结束的意思,还是新一轮折磨的前奏。
索伦忍著欲望抽身出来,见她细嫩的雪肤上斑斑红痕,如梅蕊洒在初雪上,极是惹人爱怜。
索伦抚了一把,只觉触手冰凉。
金帐内虽生著火盆,可极北之地的酷寒不是她能承受的,裸身冻了这半天,手脚都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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