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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岳清扶额:“我虽然也从马上摔下来过,但我是为了拍戏,没闲到去追火车。”
丁佳期一脸好奇:“你为什么要追火车呀?”
“一定要有为什么吗?想追不就追了。”
她恍然大悟:“也是哦。”
乌蔓黑线,这什么令人无语的对话。
中间又轮过了几个人,到了乌蔓。
她猜想她做过的事很多人也都做过,至于那些真正独一无二的经历,她不想说。
于是在那些乏善可陈的记忆里挑挑拣拣,她憋出来一句:“我从没喝醉过。”
“god!
你是魔鬼吗?”
钟岳清一拍大腿,“今晚就让你立地成佛!”
“别闹。”
乌蔓笑着挡过钟岳清假模递过来的酒。
有人忍不住问:“蔓姐,你都不好奇喝醉是什么感觉吗?”
“这有什么好奇的?喝醉不是件很可怕的事吗?”
乌蔓不自觉皱起眉,“完全不受自己控制,还伤身。
百害无一利。
如非必要还是算了吧。”
丁佳期感觉自己被无意间内涵到,心虚地喝了杯柠檬水。
钟岳清见状连忙挺身而出:“你这人……喝酒就是喝酒,什么利不利,讲究的就是痛快。”
说着一边扬手让服务员再端扎啤酒过来。
服务员似乎大晚上还要被吆来喝去很不爽,端来扎啤时重重往桌上一搁,结果那扎啤下面还搁着个毛豆碟,酒杯打滑,洒了乌蔓一身。
“做咩啊!”
钟岳清第一个反应过来,爆了句粤语,赶紧抽过纸巾给乌蔓。
服务员好像也吓懵了,年纪看着很小,垂着头一句对不起都没说。
乌蔓无奈地大致擦了擦,酒液顺着布料渗进皮肤里,大腿间一片粘腻。
她只好起身说:“我提前回去收拾一下,真是不好意思大家。”
汪城也很无奈,好好的一出破冰聚餐,两位主角还一句话都没说上呢。
但也没办法,他点点头,目送乌蔓离开。
司机没料到乌蔓会提前离开,车子停在了远处。
等车来的间隙她躲到后巷,掏出苏烟咬上。
春寒料峭的晚风从后背吹过,乌蔓感觉浑身泛着寒意。
她似有所觉地回过身,发现刚才的服务员在巷口张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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