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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第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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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二扑通跪在地上直磕头，喊着奴才就是有十条命也不敢将那种话说出来。

&ldo;你尽管说，我承诺不罚你，前提是你不能有所隐瞒也不能在话里搀假。

&rdo;张氏极为严肃地说。

&ldo;是，小的谢过夫人。

&rdo;刘二得了张氏的保证后底气立刻足了起来，他跪得笔直看向方老爷说，&ldo;当时孙姨娘骂大小姐是&lso;有娘生没娘养的下贱东西&rso;，还骂她是&lso;没娘教的野丫头&rso;。

当时孙姨娘的行为给奴才的感觉便是在她眼中大小姐的身份连普通下人都不如，而她则是正正经经的主子，所以教训起大小姐来毫不含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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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大胆！

你居然敢如此编排孙姨娘，她岂会说出如此混帐的话来？！

&rdo;张氏闻言脸色大变，大声训斥道。

&ldo;夫人、夫人息怒，奴才所言句句属实绝无半分假话，奴才敢以人头担保。

&rdo;刘二连连磕头。

这时念央也磕头道：&ldo;夫人，他说的话都是真的，当时孙姨娘确实是这么说的，奴婢若有半句假话就甘愿被打一百大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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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老爷，婢妾没说过啊，这种话婢妾怎敢说出口。

&rdo;孙姨娘哆嗦了起来，这是吓的，可是搭配上她梨花带雨的妩媚模样，是怎看怎么不像是吓的，到像是被冤枉了而气的。

张氏没理她直接看向跪在地上的方初痕：&ldo;痕儿，孙姨娘说这些话她没说过，现在为娘问你，这话她说过没有？&rdo;

方初痕跪得已经有了晕眩感，她抬起有些模糊的眼望向张氏点了点头淡淡地说：&ldo;这些话孙姨娘都说过，在痕儿质问她敢这样想打就打想骂就骂，难道没将方家的规矩放在眼里吗？孙姨娘回答痕儿说&lso;我打人从来都不需要理由&rs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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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已经到了关键时刻，在场的所有人神经都紧绷了起来，连呼吸都不敢大声，唯恐被牵连。

方老爷这时看向孙姨娘的眼神已经变得有些怀疑了，如果没有她自伤自己嫁祸方初痕的事，他也不会相信刘二说的话，只是现在他不得不怀疑了，再想想那两名婆子嘲讽方初痕的事……

&ldo;孙氏，这话到底是不是你说的！

&rdo;张氏这时已经不再称呼孙姨娘为妹妹。

孙姨娘心一颤，抬眼偷偷瞄了方老爷一眼发现他并没有为她出头的打算，不仅如此还对她有了怀疑，她顿时六神五无主了起来，瘫在地上抖着声音说：&ldo;没、没有。

&rdo;

&ldo;没有？&rdo;张氏在她身上扫了几眼，然后问向都规矩得不能再规矩了的众人，&ldo;这话孙姨娘到底说没说过？&rdo;

一向擅长看风往哪儿边刮的下人们一听张氏问起，立刻便走出大半的人，齐声道：&ldo;说过。

&rdo;

&ldo;嗯，你们先站一边。

&rdo;张氏又问向没站出来的一小半人，&ldo;他们都说孙姨娘说过这些话，你们呢？你们是什么看法？&rdo;

没人敢回答，任凭冷汗一滴滴往下掉就是不敢开口，这时被打的七个人之中有两人呼喊了起来：&ldo;夫人，奴才证明孙姨娘当时确实是说了这些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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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奴才也证明，当时孙姨娘就是这么骂的大小姐。

&rdo;

&ldo;哦？你们确定？如果最后被证实你们这是污蔑，那打到你们身上的板子数便会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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