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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不其然,只听杨森道:“那就是犯罪了,猥亵未成年很严重,会留下案底,会坐牢。”
不是他在算计祁炀,是祁炀在玩他!
手机如果是软物,现在早该变形了。
没等慕迟说话,机警的杨森就已经发现不对劲了,他声线带着穿透一切的犀利,“小少爷,你遇上事了?”
☆、证明的方式
会留下案底,会坐牢,是严重的犯罪行为。
从一开始,一开始祁炀就知道,所以一开始他就输了?
“知道为什么我和你玩这个局吗?因为强奸未成年,是很严重的罪刑。”
祁炀的话言犹在耳,同性恋中,成年男子被怎样只能算一笔侮辱罪或伤害罪,当对象换成未成年人,就不再只是伤害罪那样轻的刑法了,严重者有可能终身监禁。
慕迟挂断了电话,眼前一片混沌。
祁炀知道,祁炀也敢告诉他,为什么?
晚上,十二点。
两人回来的晚,卧室里,祁炀一头水珠,身上一件白浴袍,两条刚健有力的长腿根本遮不住,他头发乱糟糟的,毛巾在他头上被搓来搓去,祁炀鬼斧神工的脸正经起来迷人的紧,黑夜里,他将室内的光线调的微暗,站在落地窗前擦拭他湿哒哒的短发。
少爷刚把毛巾丢掉,想脱掉身上的浴袍准备换睡衣时,房门被敲响了,奈何浴袍只脱到了一半,他只好又重新穿回去,腰上的浴袍也重新束了起来。
走到房门前打开门,走廊里没了光线,全凭借他开门时的那一点昏暗的光照明了房前的人。
慕迟隐在昏暗的光线里,抬头看了看面前的人,深夜送上来的小羊羔哪有被大灰狼放过的道理?
祁炀几乎是迫不及待的将他拉进怀里,关上房门就把人抵在了门上,低头下去就亲他的嘴。
他就是喜欢亲他嘴巴,明明这一夜回来的路上都把慕迟的嘴巴弄出血来了,可他还是没有过瘾似的,一下又一下的,只不过这次不同,他回应他了。
(和谐)
好一会,祁炀放开他,低头打量他,慕迟也低头,他则伸手将他的下巴抬起来,“今晚怎么了?这么热情?”
慕迟靠在门上,轻喘着气,祁炀双手搂着他的腰把他圈在了怀里,两个人的距离着实太过暧昧了,慕迟两手抓着他的浴袍,低着眉,在祁炀眼里特娇嫩,他声音柔和的,问他:“为什么告诉我?”
祁炀拇指摩挲他的唇,“什么?”
慕迟道:“从一开始你就在玩我吗?你在等我主动制定规则?你怎么算到这些的?为什么又要告诉我?”
如果祁炀惧怕那条法律,就不应该告诉他那些,他不怕他用这条法律来对付他吗?是慕迟自己迷糊了,他忘记了向法律求援,如果一开始知道了,他一定会拿这条对付祁炀的,可现在由祁炀亲口告诉他同性恋里只有对未成年下手才会被判刑,他就想不通了。
“我没玩你,我也没那么聪明算到以后的每一步。”
祁炀说。
慕迟仰头,“那又为什么要告诉我?你知道的,我会拿这个对付你,你敢乱来,我就会报警,让你终身被囚禁,让你承受牢狱之灾,让你付出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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