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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你男朋友,你心疼了是吧?那打你?”
柴近芝脸上全肿了,摇摇头往后缩,披头散发的惊慌模样。
她把施今倪往前推过去,吓得眼泪横流:“我不要,我没惹你们,都怪她!
你找她!”
黄毛把施今倪接个满怀,粗粝的手掌放在她腰上摩挲。
见她没反抗,又顺着她衣服往里摸,坐回沙发那:“她说的也有道理,你说呢?”
那边的康景还在被拳打脚踢,发出惨哼,他无暇顾及。
施今倪忍住恶寒和反胃,咬着下唇:“当初我曝光视频不是想让你丢面子,只是想让康景这种人被退学……但你现在很生气的话,那我只能给你倒杯酒赔罪了。”
她确实是会利用自己优势的,媚态横生的一张脸,话语一柔下来,黄毛心里舒坦很多。
“倒杯酒多没诚意啊,你得着陪老子一起喝才够!
晚点儿,哥哥再带你去个好地方。”
他话里暗示意味十足,手不规矩地往她内衣扣子那打转,“怎么一直冷着脸,笑一个看看?”
施今倪手上捏着薄酒杯,或许是刚才从柴近芝那得知了一些事情,怎么笑也笑不出来。
甚至心下烦闷,从酒桌那的酒杯在不留意间“当啷”
一声给磕碎了,她下意识握紧了这利器。
黄毛男看出她的不情愿,当场脸就拉了下来。
还没发作时,门板那传来叩门声,打断里面的混乱局面。
“我不是说过不要点酒了吗?”
关隆话刚说完,门被“嘭”
地直接踹开,走廊里都发出哐当一声巨响。
一只黑棕色的杜宾犬径直朝着康景那边的群殴人堆里扑了上来,拱散那边的人群。
而漆司异见到的场景就是施今倪手上拿着半只碎掉的酒杯紧紧握在手心,她腰上那只咸猪手还没撤开。
黄毛人还没站起来,脖子已经被气势汹汹地掐紧。
漆司异拎着他领口往地上撂,又这么硬生生地拉起来把人摁死在茶几上,凶狠地在其脸上给了一拳。
他本就因为花粉过敏没来得及吃药,青筋凸现,颈侧和眼睛都是红的,戾气满满。
地上散落的酒瓶子相互碰撞,那几个小混混在刚才被烈犬撕扯的混沌里反应过来了,这会儿忙着打狗的同时也有人过来帮黄毛。
柴近芝又蹲在角落里在尖叫,她看见两个人同时把碎酒瓶扎进了人的手上,有血往下流。
施今倪把手上的碎酒瓶渣子扎在了黄毛的胳膊上,而另一个受伤的是漆司异。
……
他不是一个人来的,司机和警察很快紧随其后桎住其他人。
KTV的老板也过来了,站在不远处唉声叹气地看这里的乱状。
几个警察在门口例行问话,柴近芝支支吾吾地吓到,躲在一个女警的怀里哭。
漆司异脚边还有只杜宾在蹭他。
他没搭理,一只手拉过施今倪的手,把她掌心的碎玻璃杯丢开,低着眼在看有没有碴子割进她手心:“你捏太紧了。”
施今倪盯着他同样被酒瓶子伤得不轻的小臂。
收回了手,开口道:“漆司异,你在流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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