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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幅和海报上的内容,主体全是“我们”
———beta和oga。
这是卫思域说的,要给beta一种大家都是拴在同一根绳上的蚂蚱、大家都是命运共同体的感觉。
让beta认为,帮oga就是在帮自己,虽然从宏观上来说,也的确是这样的。
而白糖作为“东道主”
,自然把比较适合写字的桌子让给了别人,他自己则手肘撑着身体,趴在床上。
谢安琪盯了一会,突然用力掐了一把白糖的屁股,吓得后者几乎要蹦起来。
“白糖,”
谢安琪露出一个色老头的笑容,“你屁股好翘哦嘿嘿……手感也很不错,嘿嘿……”
白糖捂着自己的屁股,羞愤欲死,“安琪!
你是女孩子!”
谢安琪仍然嘿嘿笑,手指摊开,猥琐地蠕动着,她理所当然道,“女孩子怎么了?我们女孩子可最喜欢掐你这种男孩子的屁股了。”
“你这种”
三个字还特意咬重了。
晚上的学校操场是最多人的,夜跑的,围成一个个圈坐在草坪上团建的,许多正在进行社团活动的,而自从白糖这个“oga小团队”
进入操场之后,几乎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他们身上。
他们分成两组,一组摆摊,一组去派发海报。
谢安琪去派时恰好那个社团有两个alpha,一看就不干了,仗着自己是alpha就打算恶声恶气教训人时,两三个健壮的beta挡在了谢安琪面前,淡淡地拿过海报看了一眼,说:“这是我们beta和oga的活动,关你们alpha什么事?”
谢安琪躲在beta后边,“就是就是!”
摊位上围着许多人,白糖听谢安琪说完后松了一口气,“安琪,下次可以把就是就是四个字省略了。”
两口子双双忙完已经是八点多了,严重超时。
蒋云书洗完澡出来,看见饭桌上摊了两大沓白长条白卡纸,因为字要描得很大,所以白糖只能站起来,手肘撑着半趴在桌子上,低头认真写着,柔软的睡衣贴着肌肤,后脖子上的骨头微微突起。
“白糖,”
蒋云书捏了下那块骨头,声音响起,“你是要去参加游行吗?”
“嗯?”
白糖直起身来,alpha正坐在对面望着自己,“当然要去啊!
本来oga能参加的就不多,肯定要去的。”
“但是很危险,”
蒋云书不是很赞同,“人很多很杂,我要上班没法护着你,你还记得上次的beta游行吗?警察强制镇压,还射杀了人。”
白糖刚描完一张“站起来!”
的手幅,说:“我知道的,但是oga连一个游行都害怕得不敢到场的话,怎么谈站起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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