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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亦飞笑道:“放心吧,你就算跪在我面前叩头也使不动我去闹事。”
阿海在后急步跟着道:“你走得慢点好吗,谁会跪你,除非你扮太监颁圣旨。”
风亦飞停了下来,阿海脚步过急,一下子冲过了头,又走回来。
风亦飞恍然道:“我明白了,据铁大叔说,他师弟宗丹还不知道乌金的炼制方法,所以目下唯有到大叔处仔细搜查,希望能得到蛛丝马迹。”
阿海道:“还有另—件怪事未曾告诉你。”
风亦飞道:“你—次全告诉我可以吗?为什么要分几次来说?”
阿海道:“耐性一点,我是有权不说的。”
风亦飞失笑道:“你这人直肠直肚,有什么事可藏在心里,要你不说出来,才难受死了。”
阿海摇头晃脑,忽又脸色一黯,道:“以往你不听,我可以告诉阿贵,但阿贵……阿贵……。
风亦飞眼圈一红,一搂阿海肩头,把他拥着往村中走去,—边道:“那件是什么怪事?”
阿海拭拭眼角,道:“今天早上,城里来了—队人,带来很多名贵的布料丝绸和珠宝,要送给青思姑娘作礼物。”
风亦飞愕然道:“有这种事?青思怎样应付。”
阿海道:“她什么也不要。
说也奇怪,那领队连问了她三次,她拒绝了三次后,那些人将所有东西带走了。
到了下午,又有另一队人来送礼,这次全是书和字画,我看青思倒很喜欢这些礼物,犹豫了片刻才拒绝,当她说了三次“不”
后,那些人又把东西拿走了。
之后的事我不知了,你说怪不怪?”
风亦飞想了想道:“或者是和那人有关吧。”
记起了朱君宇。
阿海道:“谁?”
这时两人刚步进村内,田仲谋迎面走过来,一把拉着风亦飞道:“我从城内带了个客人回来,飞哥儿可否将你宝贵的时间腾点儿出来。”
风亦飞皱眉道:“谁!
希望你不是卖友求荣,私通敌帮,将欧阳老贼带了回来。”
田仲谋怒道:“你也恁地将人看扁了,我田某顶天立地,是正牌铁汉……”
阿海最爱和他抬扛,扮个鬼脸道:“戏子在演戏了。”
田仲谋叹气摇头吟道:“一朝做过戏,再演回自己的真我也没有人信,一失足成千古恨,回头已是百年身。”
风亦飞道:“少说废话,人在哪里?”
田仲谋一指五丈外—个小树林道:“就在那里。”
阿海伸舌道:“幽会吗?这么神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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