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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亏不说、被人刁难也不说。
如果贺境时没有听到墙角,如果唐瑜答应了唐瑾,是不是下次就得去小黑屋才能救她?
偏偏站在她的角度,问题的确已经在当下得到解决,根本没有缝隙生气。
贺境时低埋着脑袋闭了闭眼。
起初的确只想亲她,然而听到那句添堵后,被闷在真空罩子里的烦闷无处抒发,最后只能加注到接下来的吻里。
贺境时也不清楚他怎么了。
一直以来的好脾气,似乎在宋宜禾这里全部都被推翻,引以为傲的克制欲,也都因为眼前这个人次次破戒,降低底线。
贺境时闷声问:“你能不能别瞒我?”
“我没有。”
宋宜禾正要辩解,听到他深吸一口气,又改口,“下次、下次一定告诉你。”
“算你识相。”
话音落,门外来了人。
见他们久久没有动静,工作人员过来敲门:“小贺先生,请问需要帮助吗?”
听到这个不久前打断两人对视的声音,贺境时轻啧了声:“怎么阴魂不散的。”
宋宜禾闻言低头抿笑。
旋即,贺境时偏过头,缱绻无声地在她耳骨咬了下,低声耳语:“还你。”
宋宜禾眼皮一颤,心跳空拍。
这样的亲昵从前也不是没有过,但或许是被那个吻所影响,她心口烫得厉害。
贺境时刚抽身,一股难以言喻的空落袭来,宋宜禾下意识抓住了他。
动作微顿,贺境时垂眸看她。
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宋宜禾回神,唰地收回手,仓促抬头:“……你脸上有口红。”
“你偷亲我脸了?”
贺境时抬了抬眉。
能一眼望进人心里的清澈目光落在她脸上,宋宜禾避开对视,心虚地低下眼。
因为下午出门,她特意化了淡妆,头发绑成了丸子形,但现在全都乱了。
口红被吃干抹净,头发也散着,加上睫毛沾的细碎水光,活脱脱像被狠狠蹂躏过。
贺境时占有欲作祟的小心思得到满足,回蹭了下她的脸:“收拾好再出来。”
说完,他直接走了出去。
门被关上,宋宜禾才放任早已软的一塌糊涂的四肢卸下力,抬手摁住心口。
隔着胸腔与薄薄衣物,她摸到了不受控制的震动声,指尖蜷缩,表情有些怔然。
调整好心情,宋宜禾将头发整理好,又将柜子里的崭新护具穿戴在四肢,抱着头盔出门。
贺境时正站在廊下玩手机。
听到动静,他回头:“怎么没戴头盔?”
“这个锁扣好像有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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