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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渊提着大包小包跟在后面,只看见家门大敞,餐桌上的火锅冒着袅袅热气。
他催他爹,“快先回屋,屋里暖和。”
张姨也催,把池爹从地上拽起来,“你那手这一路上不知道多脏,先洗洗再摸孩子。”
池爹这才起身,一手牵一个,“爷爷不好,是爷爷不好,太想咱们乖乖了。”
池渊也想他的乖乖,一关门,东西放在玄关,踩上棉拖就往厨房里去,正撞上迎出来的杭宣。
池渊环着他的腰把他抱在怀里,“我开车回来的时候右眼跳了两下,你没事儿吧?”
杭宣躲他,“刚刚汤撒到围裙上了,别抱。”
池渊不管,晃晃他,“那烫到了没?”
杭宣失笑,“没有。
快放开,我出去跟爸和张姨打个招呼。”
池渊把人抱的更紧,又低下头亲了一口,“上回我右眼跳,你就出了那么多血,吓的我一辈子都心惊胆战。”
杭宣回吻他,“生宝宝哪有不出血的?”
池渊疼惜的揉揉他,把他围裙解下来,“你出去吧,我来。”
客厅里,两个老人家沉浸在天伦之乐中。
池爹手里拿个拨浪鼓摇的咚咚响,问怀里的妹妹,“宝呀,喜欢不?”
妹妹点头,“喜欢,是爷爷做的吗?”
张姨手里也有一个,递给哥哥,“是爷爷做的,爷爷一边做一边想你们,又怕你们不喜欢。”
妹妹伸手去抱池爹的脖子,娇声娇气的,“谢谢爷爷,我们喜欢!”
池爹乐的满脸褶子。
晚上入睡前,龙凤宝贝抱着拨浪鼓,把它们放进了书柜隔间里,与各色各样的手工品放在一起。
个子不够高,得要池渊和杭宣抱着才行。
哥哥放好了拨浪鼓,穿着毛绒绒猫耳朵睡衣的小身子一扭,软乎乎的小手捧住杭宣的脸蛋。
“阿宣,你听我说!”
杭宣亲亲他,“我听着呢,要说什么?”
哥哥的小爪子揉来揉去,像猫咪踩奶似的揉杭宣的脸蛋。
“我和妹妹虽然跟爷爷说喜欢拨浪鼓,但是我们最喜欢的还是阿宣编的小船,阿宣做的陶泥,阿宣画的灯笼。”
妹妹也接腔,“阿宣,我和哥哥还是最喜欢你了!”
杭宣笑的特别温柔,又去看池渊,“是不是你又给他们灌输什么奇怪的思想了?”
“全世界要最疼我们的阿宣---这怎么是奇怪的思想了?”
池渊理所当然,又当着两个小宝贝的面就去亲杭宣的头发。
哥哥扎进杭宣的怀里,“我要跟阿渊一样,疼妹妹,也疼我们宣宣。”
宝贝还小,睡觉也要手牵着手,白软软的两小只挤在被窝里,睡的沉沉。
池渊留了一盏暖黄的小夜灯,轻轻关上门,反身一下子就把杭宣打横抱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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