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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给点睡前福利?”
“那你说两句我开心的。”
“不准耍赖。”
罗成一脸得逞的笑,“笑了就得松手啊。”
毫无意外,短短十几秒,梁韵的声音愈发抑制不住,连着被他逗笑了好几回。
换了种方式享受,罗成心里别提多美。
又胡乱聊了一阵,他看她眼快眯成一条缝,才放人去休息。
月光悄悄爬上枝头,玻璃窗蒙上一层薄雾。
夜已很深,走廊传来阵阵脚步声。
一双鹰眸适应了黑暗,两眼溜溜的睁着。
罗成仍睡不着,很久没有过这种感觉,自从出来后,他睡眠逐渐变好,不过这回不同,被喜悦冲击着大脑,也隐约也带着一丝期盼。
攀升的旭光卷走倦意,泥土间的芳香渐渐从缝隙里飘荡出来。
一连几日,罗成忙活个不停。
每天起床洗漱后,买完早饭就往梁韵那头跑。
梁永年爱下棋,两人扎着马扎围着棋盘桌就是一上午。
结束的早点,换成罗成陪着梁韵一起去逛菜场,买买菜,趁机在楼道里偷亲两口,在客厅不方便,卧室里他又不敢久待。
梁韵笑他多此一举,罗成抻着脖子反驳,就差临门一脚,丁点不好的印象都不能留下。
他愿意,梁韵也就随便他了。
有时候也会帮着梁母做饭,徐娅萍的威严多少还是有点用,不怎么跟他搭话,但也丝毫影响不了罗成的积极性。
忙归忙,却乐在其中,至少日子充实有盼头。
一切有所转变。
年三十的那个下午,罗成在陪梁父挣扎一局死棋,梁母正坐沙发上看报纸。
蓦地,厨房传来一句惊呼,伴随着水声。
罗成目光偏了下,霎那间起身往厨房冲,灶台上,地面上全是被溅出来水花。
罗成一把将梁韵拉到自己身后,仅瞟半秒,朝前迈了一大步去扯架子上地桌布,绕着爆水口拧紧堵死。
“湿了没?”
罗成回头,手不离接口位置。
梁韵正在洗水果,不知什么情况,水管毫无预兆的蹦出水,她没经验,堵了两下也无果。
她摇摇头,忙把水果放下。
“别站这了,快出去。”
罗成瞥见她毛衣领口处阴了一大片。
梁韵转身往后走:“我先给你拿干毛巾。”
梁父梁母一前一后赶过来,也意识到什么。
梁永年向前迈一步,罗成侧头说,“伯父先别进来,地滑。”
梁永年定住步子。
“爆水了,得先关下总阀门。”
梁永年忙应声,“好好,我去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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