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三位翰林公连忙跪安,口称:“臣徐元文、叶方霭、熊赐履恭请圣安。
说罢起立,走到炕前,低头跪在那厚厚的红毡垫上,听候皇上吩咐。
皇上今天变得让人不敢认了:头上不戴帽,身上不着蟒,脚下不穿靴,一身淡蓝色单纱暑衫,腰下浅色禅裙,光脚上一双吴中式样的糙鞋,辫发乌亮,双眉漆黑,苍白的脸庞上一双含水的眼睛,手中一柄山水折扇,玉扇坠下流苏飘飘,这不是一位风度翩翩的江南世家公子吗?这样的皇上,学富五车的翰林公们作梦也没想到过。
这位文士皇帝笑道:“列位请起。
没有什么大事,不过想到列位与朕同好,爱在书山词海中打滚,闲来无事,请诸君看看朕的藏书。
列位皆饱学之士,所谓读书破万卷者,正好为朕拾遗。
福临说罢便下炕,对三人招呼一声:“随朕来。
他领头走出西暖阁,进入乾清宫大殿,指给三人去看那沿着左、中、右三面墙摆着的几十架书橱书柜。
徐元文他们三个沿路看过去,只觉进了书山书海,接应不暇,不仅诸子百家、经书史书无一不备,诗词歌赋、传奇小说也都万象包罗;书柜书橱群中,夹着多宝柜、百宝格,里面摆满了商彝周鼎、哥窑宣炉、古砚古墨、玉璧玉爵,至于印章画卷,更多不胜数,那些木变石、鸡血石、青金石的印刻,无论色泽还是雕工,都罕有其匹,令人叫绝。
书柜、百宝柜的脚下,蓬蓬勃勃一带浓绿,浓绿中缀着星星点点白色、淡黄色、淡红色和淡绿色的花串,这是由数百盆茉莉、兰花等鲜花堆砌而成的花廊,清芳扑鼻,鲜艳耀眼。
翰林们一路看,一路嗟叹,不只是要向皇上说好话,真的也觉得惊异万分。
看他们惊诧不已,赞不绝口,福临自然很得意,忍不住笑了,领他们重新回到西暖阁,赐座赐茶。
福临这时才说:“明末天下大乱,我朝初创,又用武多年,许多书籍流散民间,极易湮没消亡,着实可惜。
朕曾下诏各省学臣搜求遗书,虽有成效,犹恐疏漏尚多。
卿等何不就此将记得的重要遗书写出?朕也好着人专意搜求。
徐元文他们三个告罪一声,就着饮茶的小几,各写了几十种书名,呈交皇上。
福临看了,连连点头,又指着几种不曾见过的书,问起内容和作者。
即使是皇帝和小臣,一旦有了共同爱好的话题,谈话就会越来越融洽、越来越投机。
翰林们见皇上如此重视书籍,也就是重视文治,心里都很受鼓舞。
后来,他们觉得谈话的气氛似乎已到应该结束的时候了,不想皇上又非常从容地问:“常言道:旁观者清,当局者迷。
诸卿新进朝班,觉得群臣百官之中,何人最贤?谁最疲软?可有极不称职的官员?近日朝廷时政,得失如何?翰林们傻了眼,一时不敢回答。
并不是他们没有看法,而是没有把握,不敢在皇上面前乱讲。
一个不小心,就会断送多少人的前程,招来无限怨恨。
叶方霭来得最快,躬身答道:“谢皇上恩典,以朝政大事相问,但初进小臣,实不能备知。
福临微微一笑,另起了一个话头:“近来京师名流社会不少,大约是以文会友的意思吧?徐元文答道:“士人结社乃明季遗风,流传至今。
熊赐履说:“由天启年东林党与阉党之争斗,便可知结社结党之大概。
福临道:“慎交社、同声社眼下可谓极盛。
几年前两社虎丘大会,到者数百人,还在关壮缪1前设誓,彼此永不相侵,诸位可有耳闻?据说前科状元孙承恩也是慎交社中人。
卿等可曾结社?三人都回答说没有。
福临不再问,笑道:“跪安吧!
翰林们起立、跪安,依次向门边倒退,叶方霭不小心踩了熊赐履一脚,熊赐履脚尖奇痛,哪敢作声。
退到暖阁门槛,三人才恭敬地转身出去。
七级进化者朱翊重生丧尸末世。有重生的先知先觉,朱翊和他的队伍会在进化的浪潮中取得怎样的成就呢?是封王万人敬仰,还是自强雄踞一方?(本书有进化,但是后期不会变成玄幻小说。)社会背景君主立宪制国家大明...
我心里一直有个梦,想去嵩山少林学武功,就像电影里帅气的超人,行侠仗义飞檐走壁屁。你信了?假的假的行侠仗义?师父你强人所难!童桐反抗。你坑蒙拐骗也行,我只要业绩!被师父嫌弃怎么办?巴结?讨好?卖萌?不可能!她的目标就是给师父挖个巨坑,让他躺进去,盖个土,活埋!她锲而不舍,感动上苍...
...
...
玄门十宗,魔道六派,妖门三府。大劫之中,无数的天才趁势而起,以大毅力,大智慧,大机缘,冲击纯阳大道。自末世而来的景幼南,得法宝,入玄门,登高位,行杀伐之道,勇猛精进。悠悠千古,上下万年,谁主纯阳?...
师父曾说过,我是阳灵子转世,命理不合四柱,命格不入五行,能活到现在,全靠本命中的一股精纯阳气。回想一下我早年的经历,也的确是凶险与艰辛并存。六岁被怨灵缠身,七岁被飞僵索命聊完了左有道和寄魂庄,咱们再来聊聊渤海老世家的那些事吧。老书完结,新书幽冥通宝开张,咱们还是老规矩,找个僻静的小地方,喝着茶,吃着瓜子点心,听我慢慢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