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营销不知道今天是什么黄道吉日,把这位随手撒钱的爷招来,被庞大的业绩额砸得头晕,他激动得声音都在抖:“您是今晚全店消费榜一,照规矩,您是否愿意我们将您江公子的大名挂满屏幕?”
“挂吧,字要放最大。”
扔下这句,江峭起身抄起桌上的香槟,单手大力晃动着走去围栏前,“啵”
一声脆响拔盖,他高举酒瓶,瓶口朝下刹那激涌喷射白色泡沫,引来热烈如浪涌般的振奋回应。
dj给了电音炸响,红光爆闪,气氛直飙高潮。
全场发出欢呼尖叫,所有人都在喊:
“江峭!”
“江峭!”
“江峭!”
“……”
江峭扔开酒瓶,眼尾挑笑,手一撑栏杆闪身跳下高台。
从这刻起,夜店是他的私人游乐场。
这个夜晚,为他溺醉鼎沸。
盛欲拿着他的鱼竿赶到时,谭归煦早已经喝趴了,江峭不见人影,全桌找不出个清醒的。
数十座led全方位立体显示屏,都在疯狂爆闪他江峭的名字,也是,很明显,他肯定是全场最大的显眼包。
她越想越觉得离谱。
不是,究竟谁家好人前几天半夜还在钓鱼,转眼就炸场蹦迪啊?
是不是精神分裂啊!
一路赶来口干舌燥,盛欲也给自己开了瓶啤酒,半倚在围栏前灌了几口。
无意看向楼下时,这才发现舞池里被围聚在中央的江峭。
今天没梳背头,倒是有些凌乱地散在耳后,额发细碎地修饰着精致的额,右耳的银质单坠是点睛之笔,随着他起跃蹦跳的幅度来回闪烁。
她挤开人群,转向楼下,越发接近他时。
就能看到他被聚散射灯烘托的英挺眉眼,唇线到下颌,在散□□荡明烈的欲色,眯眼恣纵投入在重音乐里斥足流动的松弛感。
如此肆意,洒脱,又自由狂野的存在。
“闹哪出啊你们俩?”
盛欲站到他面前,拎起鱼竿扔给他。
江峭喝得不少,身子略微摇晃,扯着她坐回沙发上,接住鱼竿拿起来看两眼,稀微皱眉:“这什么?”
“你的,给你。”
“用来钓我的?”
江峭把杆子随手丢开,移眸撩她一眼,低声哼笑,“来钓我还需要带鱼竿?”
盛欲真被他整笑了,喊了声:“我钓你奶奶个——”
话说了一半,后半句被她骤然的惊呼吞没。
江峭一把扣住她的手腕,将人拉坐到身旁,眼神在她脸上辗转流离,室内动感电音太吵,江峭偏头凑近她耳边,嗓音低迷:
“给我单独准备个鱼塘,不想和别人放在一个池子。”
他指的是谭归煦。
耳畔,他呼吸滚烫。
男性冷香混染酒香气,随他靠过来的动作,侵犯嗅觉蛮横婉转入感官末梢,织缠他湿泛微哑的声线。
也许是主观幻觉的叠加,潮热躁燃的氛围中,盛欲只觉得耳根不可控地泛软,神经变得脆弱,带来隐隐不可名状的麻痒。
她有点受惊,下意识转身与他对视,从未与异性有过如此贴近的肢体接触,本能反应是手指虚力抵在他胸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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