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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贺临洲沉声,“滚。”
周野最后贴心给男人放了杯水在茶几上,没再多管。
贺临洲晚上喝了不少,灼喉伤胃的,男人躺在沙发里,想到明天跟乔婳就要离婚,他这心里,好像比喝多了酒还要难受。
闭上眼睛,呼吸渐缓下来,酒精的作用下贺临洲很快睡去,而窗外的天色由暗转明,很快到了次日白天。
乔婳一早起来,收拾好东西,提前半小时出门。
慕了了今天休假不上班,她看着乔婳,“乔乔,需不需要我陪你?”
慕了了其实很不放心乔婳一个人去跟贺临洲见面,这男人有前科,上次那么欺负乔婳,万一今天再
乔婳摇了下头,“青天白日,不会有什么事的。”
“那我手机响铃,有什么事情你第一时间给我打电话。”
“好。”
但刚出门,就变了天。
真是南城是难得一见的坏天气,下着暴雨,还刮风。
乔婳裹紧身上的大衣,站在路边打车,但因为这样恶劣的天气,许久都打不到车,乔婳有些着急了。
一辆黑色的大众却停在路边,随后车窗摇下来,是周砚礼。
“你要出门吗,我送你。”
要是平时,乔婳自然是不会答应,但她现在等车,怕是会错过跟贺临洲约好的时间了。
她只好上车,“谢谢,会不会太麻烦你。”
周砚礼就是看到乔婳在路边打车,才专门出来的,车子一边往前开,男人一边道,“去哪儿?”
“民政局。”
周砚礼侧眸看了眼乔婳,“嗯,我送你过去。”
他一个字也没多说,今天天气不好,但周砚礼还是提前五分钟把乔婳送到了民政局。
可能是因为今天天气不好,所以民政局空空如也,只有她一个人,贺临洲也还没来。
乔婳担心贺临洲又后悔,于是给贺临洲打电话,但男人没接。
周砚礼看她在门口等了十几分钟,男人撑着伞下车,“怎么了?”
“不知道,可能是天气原因,他迟到了吧?”
乔婳身上有些被雨淋湿,周砚礼把伞稍微朝她那边遮了一点,乔婳下意识想躲,周砚礼,“你撑着伞吧,我去车里等你。”
乔婳刚想说不用,周砚礼就已经把伞递给她,然后转身跑进雨幕里。
乔婳看见周砚礼身上被雨水打湿,心里有些不是滋味。
一个人对她太好,而她不能回报,她心里多少都会有一些愧疚感。
贺临洲到民政局的时候已经十一点,也不怪他,昨晚上喝多了,生物钟不起作用,最后还是阿姨来家里打扫,才把他叫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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