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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第2页）

&rdo;他叹了口气。

&ldo;说了多少？&rdo;我问。

&ldo;她说一个叫马洛的私家侦探想逼她雇他，因为有人看到她出现在城中一家旅馆里的一桩命案发生地点的附近。

&rdo;

&ldo;多近？&rdo;我问。

&ldo;她没说。

&rdo;

&ldo;鬼才相信她没说。

&rdo;

他从我的身旁走向角落里一个高高的圆柱形玻璃筒，从里头数目甚多的马六甲棕榈杖中挑出一根来。

他开始在地毯上走来走去，手杖轻巧地在他的右脚边挥动。

我又坐下来，捻熄香烟，深吸一口气。

&ldo;只有在好莱坞才看得到。

&rdo;我嘟哝道。

他轻巧地向后转身看着我。

&ldo;你说什么？&rdo;

&ldo;明明正常的人要拿着根猴杖耍，游街似地在房间里踱来踱去。

&rdo;

他点点头。

&ldo;这毛病是米高梅和一个制片人传染给我的。

很迷人的家伙，据说。

&rdo;他停住脚步，手杖指着我，&ldo;你真他妈的太逗了，马洛。

你很容易看穿。

你把我当成一把铲子，可以帮你铲掉麻烦？&rdo;

&ldo;这话也不是完全不对。

不过我的麻烦比起你的客户有可能惹上的麻烦‐‐假设我没做那件让我惹上麻烦的事‐‐相比，可真是小巫见大巫。

&rdo;

他纹丝不动地站了一会儿，然后甩开手杖，走到酒柜前打开柜门，往两只大肚杯里倒了点东西，捧着其中一只走向我，然后踱步回去拿了他的那杯坐到沙发上。

&ldo;雅文邑白兰地，&rdo;他说，&ldo;如果你了解我的话，就应该知道我很看得起你。

这酒是珍品，德国佬搜走了一大半，剩下的归我们的美国大兵。

我敬你。

&rdo;

他举起杯子，闻一闻后啜了一小口。

我把我那杯猛灌下肚，味道像上好的法国白兰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