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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第2页）

方恒不觉间的屏息，压力很大，与高考前的紧张、高考时的严格不一样，那是一种更端正到倾轧的气势，不能妄动，只能乖乖听命行事，就像他老头子在教训他时散发的气息一样，不，他老爸还远远不够。

在这样的环境下，脑袋里那些分散的意识都被彻底的剿灭，化成一个完整的圆，接着不断被挤压到最小，留下最根本的物质，诚实。

……

&ldo;为什么想来军队？&rdo;

&ldo;我爸让我来的。

&rdo;

&ldo;你自己不想来吗？&rdo;

&ldo;也不是……&rdo;

&ldo;为什么？&rdo;

&ldo;只是不确定自己真的适合那里。

&rdo;

&ldo;……&rdo;

&ldo;……&rdo;

&ldo;小伙子要勇于尝试。

&rdo;

&ldo;嗯。

&rdo;

&ldo;你平时喜欢运动吗？&rdo;

&ldo;会打篮球，踢足球，游泳，乒乓球，羽毛球。

&rdo;

&ldo;嗯，不错，哪样运动最好？&rdo;

&ldo;都还行吧。

&rdo;

&ldo;……&rdo;

&ldo;……&rdo;

&ldo;有没有想过当兵出来做什么？&rdo;

&ldo;？&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