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善娘一直在给我擦汗。
另一只手搭在我的双手上。
渐渐的我有些疲乏了,感觉有个锯齿一样的东西在摩擦着我脸颊上的颧骨,我很想睡,但这种呲呲的响声一直在我耳边响动着。
“栩栩,擦一下血迹。”
师父终于开口说了一句,我感觉栩栩拿了棉布擦了擦流到我脖颈处的东西,那种冰冷的感觉一下子刺激到了我,我经不住的动弹了一下。
善娘担忧的问:“是不是麻沸散的药效过了?”
栩栩接话道:“麻沸散的药效估摸三个时辰,现在才过去一个时辰,等剔骨之后就能缝合,画皮用不了多久,这样算下来,云主做完后,玉笙至少还得再昏睡一个时辰才能醒来。”
善娘轻微叹了口气问:“现在是什么时辰了?”
栩栩思索了片刻才答:“刚过申时,尚早。”
房间突然一片沉寂,屋外响起了脚步声,善娘又问:“谁在门口?”
栩栩叹口气:“肯定是咱们那情深似海却又不得不舍情救母的庄主,这一对苦命的小鸳鸯,此去金陵,不知有生之年还能否再聚首。”
善娘呸呸了两声:“这些丧气话在自个儿心里想一想也就罢了,当着云主的面不能胡说。”
师父的呼吸有些急促:“栩栩,麻沸散的药效够吗?”
栩栩应声:“绝对够,都是按照云主的吩咐准备的。”
师父隐隐的叹息声若有似无,而我的知觉像是在渐渐的恢复,起初是手脚微微的麻木了,好像身体里有股力量在复苏,然后觉得脸上有些痒,像是有蚂蚁在爬。
我突然举起手来去摸脸,善娘尖叫一声抓住我的手大喊:“栩栩,快捉住她的腿。”
我整个身子都蜷缩了一下,很快就被栩栩拉直了绑在软榻上,然后双手也别捆绑在了软榻上,善娘惊慌失措:“麻沸散的药效好像要过了,栩栩,还有没有麻沸散,这个时候要是恢复了知觉,这孩子该有多遭罪。”
栩栩慌乱的脚步在屋子里来回着,师父很镇定的说了句:“已经过量了,再用要陷入昏睡,怕是没个十天八天醒不过来。
要误事。”
善娘着急呐喊:“误事就误事,云主反正不愿玉笙前往金陵,若是昏睡延误了,太师娘也奈何不了。”
栩栩颓丧的说:“以太师娘的性子若是在这节骨眼上出了差错,她会一气之下要了玉笙的命。”
我在这一刻突然感觉到了刮骨剜肉一般的痛,不自觉的抓住了那只在我脸上动来动去的手:“师父,疼。”
善娘带着哭腔:“云主,麻沸散失效了,这样下去谁能忍得住?”
师父依然不慌,吩咐栩栩:“栩栩,你先点了她的穴道,然后去门口把庄主叫来。”
随后还在栩栩耳边轻声叮嘱了几句,我没听清。
栩栩果真点了我的穴道,我无法动弹,但是疼痛一直侵袭着我,欲死不能。
迷迷糊糊中善娘起了身,一个冰凉的身子抱住了我,在我耳边低呼:“笙儿,别怕。”
与此同时,屋外头突然响起了一阵喧闹声。
西陵与君霸道的喊:“小六子,七宝哥的叫花鸡是做给我吃的。”
小六也不甘示弱:“胡说,明明是做给我吃的,再过两日我就跟主子一起动身前往金陵了,七宝特意给我做了只叫花鸡,你这厚脸皮的家伙,敢跟我抢,小心我揍你。”
西陵与君扯着嗓子:“来呀来呀,来揍我呀,反正我打不过你没关系,我有茶白帮我。
你小心着点,要是碰坏了我,小心茶白揍你。”
这俩家伙都要分别了还在吵,我轻轻叹息一声,跟善娘说:“让七宝多做几只叫花鸡吧,我也饿了。”
善娘刚要反驳,北离轻鸾就在我耳边说:“好,我让七宝给你做很多很多的叫花鸡,小六跟你去金陵,论武艺是她保护你。
但是她性子直,在这儿尚且不会让着与君,到了金陵城遇到那些达官显贵家的千金小姐,指不定会闹出什么幺蛾子呢。”
我哎哟疼了一声,才回:“那就让小六留在竹云之端吧,栩栩姐要替师父打理整个竹云之端,平日里肯定操劳过度,以后师父下山给百姓们送福,就让小六跟在身边,她武功高,有她替我保护师父,我放心。”
栩栩叫屈:“玉笙小姐这是要抢我的功劳吗?云主一身的本事,我还想好好孝敬云主,多学点技艺在身呢。”
炼药房突然变得其乐融融,师父突然说了一句:“准备缝合,栩栩,拿块毛巾让她咬住。”
北离轻鸾阻拦道:“不用了,咬我的手就好。”
下一刻的疼痛始料未及,好像银针一根一根的在我脸皮上戳穿着,我一口咬住了北离轻鸾的手臂,栩栩在一旁小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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