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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猛地这么一捏,卢心尧条件反射蹬了一下腿,踢出去又觉得不妥,收着力气顺势踩到了卢从景小腹,瓷白的脚背能够清晰地看到青色的血管。
他狡黠一笑,温柔轻缓地又踩了一下,足跟压下来,旋即脚尖也压下来,极轻极柔地摩挲。
这个举动看上去清纯又糜艳,手里还拿着刚刚榨好的果汁,天真地笑,仿佛只是出于玩笑和捉弄;但是动作又太过放荡,又勾又挑,好似要捉出人的灵魂来溺死。
卢从景吻在了他的脚背,弄得他眯着眼睛笑起来,眸色一暗:&ldo;都是从哪儿学的?&rdo;
卢心尧只倚在躺椅上笑,不回答他的问题。
这种事情不需要学,只要你想了,就会无师自通。
从眉心吻到锁骨,动情地把自己交出去,渴望占有,也渴望被占用。
他大大方方地敞开腿,任由卢从景的手滑到大腿内侧,却心无旁骛地喝着他的果汁,毫不在意。
想要更进一步,他却不许,起身跑回房间里看电影,生动地诠释了什么叫看得见摸得到吃不着。
卢从景哑声笑,真是恃宠而骄,不过也当真有恃宠而骄的资本。
骄矜又漂亮。
136号基地。
三年过去了,卢宗铭早已完成了基本的身体素质训练和智力开发,越来越深入到业务的管理,目前亚洲的交易实际上是交由他来负责的,还是以fi射ran的名义主持交易。
他吃了不少苦头,却在这种高压的环境下快速地学会了怎么和老狐狸们扯皮,基本稳定在了之前的业务总量,一年之中在飞机上的时间都比在床上的时间多。
毕竟也不小了,他开始一年中抽三四个月的时间留在香港,林舒君不知道卢从景对他的培养,在明面上他低调到仿佛卢从景准备换个继承人了。
林舒君对此颇有微词,时不时拉他去林家吃饭,熟悉林家的小辈;另一方面,作为他在世家里的介绍人,把各个集团的小辈介绍给他认识,代替了他父亲的社会角色教导他如何组建人脉。
卢宗铭无从解释,卢从景对他并不像林舒君想象的那么随便,他从小就拿到了很高的权限,也很早就得到了下放的权力。
他如同卢从景期待的那样成为了一个很好的继承人。
卢宗铭受母亲的影响,同舅舅林舒君的关系相对亲昵;毕竟,两大世家的联姻中,如果长子同母族的联系太过亲密是会招致父亲的忌惮的,那个意图昭然若揭。
卢从景随便他野蛮生长。
忙完这个交易,卢宗铭就要启程回香港了,这也是卢从景的意思,是时候该回来了。
夜已经很静了,海浪拍打着礁石荡开轻灵的低语,这是他最熟悉的环境。
身体已经疲惫不堪了,意识却仍旧很清醒。
卢宗铭睁着眼睛,不知为什么又想起来三年前只一起度过一个短暂夏天的198号。
他从枕头底下摸出来那张字条,卢心尧离开后他没再打开看过,上面的字却好像历历在目,在生命的某些时刻如同隐喻一般浮现在眼前。
卢宗铭没想过找198号。
他们是两个世界的人,没必要拖198号下水。
他就应该清清白白,干干净净地生活在他应该生活的世界,认识朋友,嬉笑玩闹,学习他喜欢的钢琴。
198号其实早就忘了吧?毕竟也就相处了三个月,留不下多深的印象,如同物体最表层的灰,风一吹什么都不剩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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