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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娘。”
黎舒画将云雀儿拉到那对男女面前。
云雀儿眼睛一亮,这是黎舒画的爹娘,他们要是知道她是被逼婚的,会不会放了她!
结果她话没说出口呢,黎舒画她娘的话让她蠢蠢欲动的心,卡崩,碎了。
她握住云雀儿的手,手在云雀儿脸上摸来摸去,笑得略微荡漾,想调戏姑娘的**,“哎哟,这小姑娘真俊,好在舒画将你买了回来,不然到青楼还不知道要被怎么糟蹋呢,娘来得及没准备什么,这个送给你吧。”
她把戴着的玉镯脱下套到云雀儿手上。
黎舒画不高兴地把云雀儿拉到身后,对青衫男子说:“爹,管好你媳妇,这是我媳妇。”
云雀儿见钱眼开,正打算咬一口试试玉镯的真假,就被黎舒画提溜回房间。
浴桶里装着热水,黎舒画捋起袖子,对云雀儿说:“沐浴,换衣服,拜堂。”
云雀儿垂死挣扎,“不换,不拜行吗?”
黎舒画反问:“你觉得呢?”
云雀儿撇撇嘴,看来是不行。
黎舒画手一搭到云雀儿身上,她吓得差点跳起来,捂住衣服警惕地问:“你要做什么!”
“爷帮你洗澡。”
“我自己来!”
“你会晕倒。”
一想到这个云雀儿就气,可又不能真的撕破脸,僵硬地笑,“这不是当时发着烧吗,现在好了。”
黎舒画看了一会,像在判断她说得是不是真的,好一会才出去,“爷在外面,有事叫爷。”
云雀儿故意拖很晚才出来,抄起喜服套了一会。
她终于发现,她不会穿。
“爷帮你。”
黎舒画突然出声吓了云雀儿一跳,他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那,看了她多久的笑话。
可她是真不会,只能乖乖让他帮忙。
黎舒画认真地帮她把一件件衣服穿上去,俊俏的眉眼在柔和的灯光下格外温柔。
云雀儿也不由得看痴了,要不是黎舒画天天念叨生孩子,她也愿意真嫁给他啊,末世天天提心吊胆警惕别人的恶意,有人对自己这么好,怎么会一点都不动心,然而她更怕死。
黎舒画知道她在看他,耳尖微微发热,替她穿好最后一件衣服,才直起腰,“这么看爷,不害臊?”
他也穿了大红喜服,宽肩窄腰,长腿笔直。
云雀儿本以为他是个猎户,行为粗鲁,用词也不文雅,可这长相,更像个高门公子,芝兰玉树,君子如竹。
当然,是在不开口说话的时候,一开口,就是个地地道道的粗鲁汉子。
一声悲怆的狼嚎打破房间悄然弥漫的暧昧气氛,云雀儿一激灵,疑惑,“这狼怎么感觉就在外面啊?”
黎舒画一脸习以为常,“二叔带来的,说是给我们当贺礼。”
“你们全家都是猎户啊?”
黎舒画似乎有些不懂他在说什么,换一种答法,“我们家里人大多自己猎取野兽当食物和换取报酬。”
云雀儿摸摸镯子,心虚了。
这镯子看上去价值不菲,也不知道黎舒画娘攒多久的钱才买的。
她到时候肯定要离开黎舒画,带走是不是太贪心了。
她越想越不安,想着找个时间还回去的时候,黎舒画突然掏出一个硕大的圆润珍珠,说:“这是爹送你的。”
云雀儿接过,下巴快掉到地上了,他们家真是打猎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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