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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分钟后,侍卫赶来,一阵耳语,万永大惊失色,说:怎么可能?
喜乐一下就哭了,说:我知道你什么毒都能解,是不是觉得药水太贵不能给一匹马?早晨的草沾有露水,有的有毒,不能给马‐‐
万永笑道:姑娘误会,是贵马还在途中,还差几里地才能到山庄。
你们的马,行动迟缓,微显呆滞,怕会拖累你们,不如这样,我的庄园里有西域来的‐‐
喜乐打断说:谢谢,不用。
我问:你就如此喜欢一个从来没跑过的马吗?
喜乐说:是。
我问:为什么。
喜乐说:我第一次挑的就是那马。
说实话,我对小扁实在是不存在感情。
女人的奇怪在于,她们能对一些不可思议的事物产生难以理解的感情,而我却为始终没有能在马背上展露飒爽英姿而感觉懊恼。
那马让我感受不到任何的速度,有的只是等待前面景物慢慢地来临。
为等小扁,我和万永聊了一些江湖深浅,终于小扁到了。
我和喜乐立即上去迎接,主要是怕它休息。
小扁在跋涉两天以后,和原来没有什么变化,倒是马背上和万永一起施展万龙归一的哥们儿疲惫不堪,几乎已经不能言语。
而至于我中的那场毒,已经根本没有什么大碍。
可能是师父从小对我进行了传奇化,让我觉得,我和喜乐是根本不可能死在这平静纷乱的世上。
加上解药的效果着实很好,我又喝了一个整瓶,心里感觉已经是百毒不侵,所以对于前路更加无畏。
喜乐骑上小扁,我和万永道别。
我可能是第一次同和释空以外年岁接近的同性交往,竟有些依依不舍。
喜乐已经&ldo;驾&rdo;了不下十声,我才转身追上在两丈开外的小扁。
如此的道别真是让人尴尬。
我看见自古英雄豪杰,惺惺相惜而终须一别的时候,都是抱拳一声,后会有期,然后转身跨上烈马,不消几个眨眼,已经消失天边,空留落日以及地平线上马蹄扬起的幽忧尘烟。
而这次,虽都是英雄,可是要我和喜乐和小扁消失在地平线,无论如何都需要一个时辰左右,而在那段时间里,万永肯定是不好意思转回庄园,不得不进行残酷的目送,真是为难了这位兄弟。
我催促喜乐说:快点。
喜乐说:催什么,小扁已经很长时间没有歇息,慢点。
我说:胡说,它这一路,肯定全在歇息。
不信看我。
说完我猛踹小马一脚,那马受惊往前跳出一步。
喜乐在马背上大叫:好快啊,不能控制了。
可我悲伤地觉得,那是被我踹出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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