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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越依然在笑:“我能进来吗?”
萧瑜心里越发地不确定了,定定看着他好几秒,问:“以什么身份?这个时间,老板来探望下属?”
周越不答,从西装口袋里摸出一个小盒子,说:“我给你带了礼物。”
他将盒子递过来,就是个普通的工艺品盒。
萧瑜接过来打开,很意外,里面是一根红绳。
周越伸出自己的手腕示意:“是家里长辈请的,我也有一个。”
“你……”
萧瑜合上盒子,怔怔地望着他。
周越收了一点笑,站直了些,说话间有一点紧张:“你现在,还是单身吗?”
这一刻,所有猜测都烟消云散。
她下意识垂眼,避开他过于直接且火热的目光,方才已经散得差不多的酒劲儿又一次往上涌。
周越等了片刻,见她没反应,便抬手要碰她。
他脚下却跟着打了个晃,险些要摔。
她立刻扶住他的手臂。
但他很重,她很费力,只好将他往门里扶,打算先将他撑到沙发那边。
“你站稳点,我给你拿解酒药……”
门在他身后缓慢合上。
直到她看到他一脚往后勾,将那扇门彻底踢严实。
下一秒,他们便掉了个儿。
她的背贴住墙壁,他的身体贴上来,压得密密实实。
她仰着头,眼睛睁得大大的,就着昏黄的光盯住他。
他的笑容消失了,目光里火光跳动。
几秒的沉默,空气凝结了,双方都屏着呼吸。
几乎同一时间,他们一起有了动作,她抬高双手去够他的脖子,而托在她后腰的那双手则稳稳将人撑起。
他的吻炙热坚定,她的呼吸焦躁短促。
舌头交缠在一起,牙齿咬上去,充分感受着疼痛。
末梢神经战栗着,细胞躁动着,那一阵阵的酥麻感在嘴唇上舞动着。
不知多久过去,她缺氧了,就靠在他身上换气,身体已经被唤醒,每一条神经都在发抖,不听她的控制,肆意地朝同一个方向呐喊、涌动。
他的吻细细密密落下,在她耳朵上、头发上、肩膀上。
随即他拿走一直被她紧紧抓住的盒子,从里面拿出红绳,说:“我给你戴上。”
他的声音低不可闻,将红绳小心系在她的左腕,进而在她的脉搏上落下一吻。
她看着红绳和他的侧脸,一手轻抚他的发尾,并不认真地问:“还要解酒药吗?”
他笑了,一把将她托起往屋里走。
偶尔有笑声传来,有人在说话,有人在喘息,渐渐这些声音越来越远,只留下客厅里的音乐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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