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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lovehim!”
Judy骄傲地宣布。
末末和顾未易对看了一眼,同时脱口而出:“毛病。”
毛病在Judy那儿听成了maybe,她义正词严地再说一遍:“Idolovehim!”
末末心想,高中时老师说,在动词前用do,表强调,今儿总算是见识了一次。
现在是末末宣示主权的时候了,她老早就想演这样的戏码,以前阴差阳错地错过了几次机会,现在总算逮到一次。
不过这个机会比其他的都要更难把握,语言障碍让撂狠话成为一个空想,而且就算她英语再好,中华语言的博大精深也不是这些蝌蚪文所能比拟的。
末末在那边感叹了半天的爱国情怀,回过神来才发现顾未易和假尤物都巴巴看着她,好像在等她说什么,于是她突然脑子进水般地说:“Iamnothisgirlfriend.”
顾未易被她吓一跳,愣愣地望着她。
就连Judy都傻住了,眼睛骨碌碌地在顾未易和司徒末间扫来扫去。
末末顿了顿后,笑得阴险,道:“Iamhiswife.”
讲完后自己觉得特牛,用最简单易懂的英语就能达到最惊涛骇浪的效果。
果然Judy听完后一脸菜色,结结巴巴地说:“I……Idontbelieveit.”
“Itstrue.”
顾未易搂过司徒末,把她按在胸前,“Andshespregnant.”
Judy毕竟还是个小孩子,听到这里上下打量了一下末末,就含着眼泪冲出去了。
末末问顾未易:“你刚刚说的那个p什么的单词什么意思?她怎么一听就哭着跑出去了?”
他笑得不怀好意:“怀孕。”
末末愣了愣,低头打量一下自己,最近常常熬夜工作,饿了就吃夜宵,是长了几斤肉,但怀孕会不会太过分了一点,那个尤物居然也相信?
顾未易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Judy走后司徒末就不再搭理他了,他磨破了嘴皮解释之前没有告诉她Judy的事,是因为他觉得被一个小孩子看上很丢人。
但司徒末就是不吱声,两眼无神地坐在沙发上,手里拌着凉面,据说还是特地为了他学的凉面。
“司徒末。”
顾未易夺下她手里的锅,“怎么了?”
末末有气无力地说:“没啊,我突然又不饿了,我去洗澡睡觉。”
洗完澡后,末末上床躺着,下巴和额头的某个地方隐隐作痛,要冒痘痘的预兆,真是的,千里迢迢来见男朋友,居然选择了又肥又丑的时候。
顾未易洗完澡上床时,司徒末只是懒懒抬了一下眼,往边上挪出个位子给他,反正以前没少一起睡过,再矜持就矫情了。
顾未易躺下来,侧过身来搂她,她一动不动,任他搂着。
他在她头顶亲了一口,好声好气道:“说吧,闹什么别扭呢?”
末末还是秉持着她的不吭声原则,任他东南西北风地乱吹,她不动就是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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