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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方玉虹的秘书,陈莳萝见过她一次,对她印象不算很深,只觉得她很符合秘书的标准,做事冷静利落,雷厉风行,待人严肃拘谨,像一台精密的仪器,运行起来能将每一个细节都处理得一丝不苟,她是那种要把出门时间精确到“下午三点四十一分”
,见面地点安排到“连城东侨路第二个路口的星巴克正门前”
的人。
陈莳萝问:“我妈呢?她在忙吗?”
“方总在和李经理谈话,”
秘书毫无起伏的声音传过来,冷静地回答,“按照时间安排,还有十分钟就结束了,如果你有事找她,可以十分钟后打过来。”
陈莳萝说了声好,把电话挂断,掐着时间等了十分钟,然后把电话重新拨了过去。
这一次,接电话的是方玉虹:“萝萝?有事吗?”
母女俩向来没有什么无意义的寒暄,除非是刻意联络感情,否则打电话时都会直奔正题,陈莳萝目光落在化妆间的门锁上,把手机拿开,侧耳听了片刻,确认外面一时半会不会有人来,才开口道:“赖真说你给兰姐打电话了。”
她没把话说明白,但方玉虹听懂了,在那边微微一笑,说:“萝萝,我是担心你的安全。”
“我都这么大了,需要担心这个问题吗?”
陈莳萝翻动桌上的瓶瓶罐罐,把一支口红拿起来,盯着上面的品牌名称,“你不觉得,突然这么关心我,会很奇怪吗?”
那边有陶瓷杯沿和杯盖轻微的碰撞声,方玉虹应该是喝了口水,也许是秘书为了迎接她,特地提前泡上了茶,茶杯里必然腾起袅袅白烟,微漾的茶水里,一撮茶叶舒展浮沉,茶水的清香会一圈圈弥漫开来。
方玉虹缓缓道:“萝萝,有些事情,没有你想得这么简单。”
她正对着电脑屏幕,屏幕中央有一张图片,被她一点点放到最大,又拖动鼠标,让图片中的某一处定格在眼前。
那是陈莳萝前不久刚刚看过的,新闻上凶案现场的照片。
屏幕上,那只死去的蝴蝶躺在一地的玻璃碎片中,蝶翼绵绵下垂,被抽走了所有的生气,只留下一具死去的躯壳。
她盯着那只蝴蝶看了很久,才语气轻松地说:“就是你妈关心你,别想太多。”
陈莳萝把口红放下,又拿起一瓶卸妆水,左手拿着手机,右手食指摩挲着瓶身上装饰用的花纹:“你不说,我还不会多想,你这么一说,我就很想探究一下了。”
方玉虹警告她:“妈不是在跟你开玩笑,这段时间一定要小心,尽量别一个人出门。”
“知道了,”
陈莳萝把手机拿开,看了一眼屏幕上的时间,晚上的拍摄快要开始了,她简短地和方玉虹道别,“我去工作了,拜拜。”
刚挂断电话,赖真就来敲门,给她转达了导演的指示:夜戏要开拍了,让她赶紧去做一下准备。
晚上的这一段拍摄工作量比较大,因为是一段男女主角联手排查、然后合作除妖的戏,有打斗动作,为了配合玄幻效果还要吊上威亚,在走位上也要下一番功夫。
好在导演早就安排他们试拍了几次,有了下午的磨合,晚上拍摄的时候配合起来也就轻松很多。
陈莳萝工作的时候一直都很认真,光凭方玉虹下午那通电话还分不了她的心,直到晚上十一点半收工以后,她照例和等候在片场外的粉丝道别,接了一捧蓝色妖姬和不少信件。
上了回酒店的车以后,她靠在椅背上,把粉丝递过来的信一封封排列好,细心地抚平边角的褶皱,收在随身的包里。
赖真开车,秦业坐副驾驶,后座只有她一个人,蓝色妖姬就放在身边,她能清晰地闻见花瓣上散发出的馥郁香气,城市通明的灯火从车窗外掠过,继而一一远去,把白日的喧嚣和工作的紧张都丢在身后。
直到这时,她才有时间静下心来,思考方玉虹今天下午的那番话,还有图片上那只死掉的蝴蝶。
但她最先想到的却是唐璨:蝴蝶的事情,怎么也得和她说一下。
于是把屏幕亮度调到最低,打开微信给唐璨发消息。
前面是红灯,赖真把车停在斑马线前,从后视镜里瞥到一线荧光,发现她在玩手机,随口说她:“大小姐,你别老在车上玩手机,对眼睛不好。”
“嗯,”
陈莳萝应了一声,把消息发出去,然后就锁上了屏幕,“不玩了,你专心开车。”
唐璨一直没回复,这也给她留了时间,去思索方玉虹的那通电话。
陈莳萝八岁时父亲就死于车祸,母亲方玉虹工作很忙,虽然给了她比寻常人富足许多的生活,却没给她寻常女孩应有的关心和疼爱,她是被保姆和邻居家阿姨带大的,和方玉虹的关系倒不算很亲,感情也不深。
方玉虹显然知道什么内情,对她却三缄其口,只一再叮嘱她要小心,注意安全,听起来很寻常,但其中意义颇深:要知道,方玉虹上一次跟她说这句话,还是在她十八岁那年,要离开连城去外地读大学的时候。
难道小珍的死,或者说那只蝴蝶的存在,是有人在针对她吗?
可是,小珍被杀,难道不是因为晋城一中那个英语老师痛失爱女,从而嫉妒愤恨,想要报复吗?英语老师的女儿,可能是被班长杀的,也可能是被那四个不良少年杀的,和她又有什么关系吗?
唐璨还没回复,陈莳萝越想越困惑,干脆把下午的通话内容也告诉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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