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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桌子你收拾的?”
老赖摇了摇头。
应该是万事知昨晚走之前让大吉收拾的。
老赖已经买回了早点,我坐下刚吃了两口,那辆破得除了喇叭不响哪儿都响的奥拓停在了茶馆门口。
二窝囊打扮一新,穿戴得整整齐齐笑地走了进来,“杜先生,您吃着呢?”
我怎么看他都觉得别扭,无论如何在他身上也找不出一星半点儿老万口中的‘才能’来,该不会是老万人老眼瞎看走了眼吧?
我尴尬地冲他笑了笑,“杜先生这是给别人叫的,咱们就别客气了,你以后叫我方寸就行,我就叫你二……”
一想叫人外号不雅,连忙改口道,“叫你宏兴行吗。”
二窝囊人虽然憨厚可掬,但却有着东北人的朴实直爽,“那行,我就叫你方寸,你也别叫我宏兴了,怪绕口的,叫我二窝囊就行,反正我也听习惯了。”
我不跟他客气,点头答应下来。
话说这余仙姑一家也是个奇葩,就因为二窝囊得罪了黄大仙,家里对他一直都不待见,余仙姑更是每次见了他都恨得牙痒痒。
二窝囊自小到大还没独立自主做过什么事儿,见我允许他跟着一起去找李强的外甥,竟然激动得一宿没怎么睡,一大早起床吃了早饭就赶紧过来了。
我见他已经到位,三口两口搞定早饭,有些担心地向老赖交代了一番。
今天有唱京韵大鼓的来茶馆里表演,生意应该不错,我怕老赖一个人应付不过来,只好答应他尽可能早点回来。
老赖脸上一点儿多余的表情都没有,随意地点了点头,忙着给茶炉子生火烧水,为开门做生意做准备。
我跟着二窝囊出了门,坐进那辆奥拓车里,只觉得车厢格外狭小,腿都伸不开。
二窝囊见状也有些不好意思,“我这车实在小了点儿哈……”
我调整了个稍稍舒适些的姿势,“没事儿,有个车就不错了,要不咱老哥俩还得腿儿去。”
二窝囊讨好地问道,“咱们先去哪儿?”
“先去发现尸体的地方看看吧。”
我随口说了一个地址。
因为‘雨夜屠夫’案动静闹得太大,网上关于这个案件的分析帖多到数不胜数,各地的网民发挥极致的想象,把案件的每一个细节都拆出来分解,昨晚研究了半夜,我对他们的大脑构思佩服的五体投地。
有这么伟大的想象力不去当编剧,简直太可惜了啊。
我觉得凶手在作案时可能都没想这么多,倒是让他们闲着没事儿给补充上了。
二窝囊起着了车,一股呛人的汽油味直接从空调机口涌了出来,恶心得我差点儿把刚吃进去的早饭吐出来。
二窝囊急忙手摇下车窗,“没事儿,车开起来就没味道了。”
我面无表情地看着他,“那就赶紧开起来吧,呕……”
车子向郊区的方向开去,因为出发太早,我们成功遇到了北京每天都可以见到的堵车洪流。
车子停在路上一动不动,刺眼的阳光晒在脸上,我蜷缩着身子把脸转向二窝囊那一边。
没想到他居然正看着我,四目相对的瞬间,我不安地往后挪了挪身子,“你干嘛用这样的眼神看我?”
该不会遇着变态,馋老子的身体吧?
二窝囊一脸疑惑,“都过去这么久了,警察在那边勘察了不下五十次,咱们这时候去还能有线索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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